“阿筠,我忽然想起了你高中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祁轻筠疑惑地转过头,对上钟雪尽的眼神后思索了一阵,毫无印象,诚实道:
“我不记得了。”
“当时是元旦文艺汇演,我们班表演的是校园霸凌的剧本,你在台上演一个小混混。”
钟雪尽却对有关祁轻筠的事情了如指掌:“为了更好地完成这个舞台剧,你还特地去染了黄头发,戴了黑色的耳钉,穿着涂鸦的衣服,就这么上台了。”
“我当时悄悄给你拍了照,现在估计还放在家里的相册里。”
祁轻筠挑了挑眉:“看样子我那时还演的是个反派角色。”
“是啊。”钟雪尽一想到那时候祁轻筠为了达到戏剧效果,努力做出凶神恶煞的模样,揪着他的头发和他目光相接,放狠话时两个人的唇近的稍微动作就能亲上的场景,稍微一回味了祁轻筠当时看他的神情,忍不住腿一软,小声喃喃了一句当时完全没敢说出口的话:
“我当时差点没被你帅死。”
“.........”祁轻筠弹了一下钟雪尽的眉心,哭笑不得:
“少说两句骚话。”
“回神了,儿子表演都完了。”
钟雪尽傻笑两声,抱着祁轻筠递给他的花,正准备下台给儿子献花,但却被祁轻筠提溜着后颈拉回怀里:
“等表演全部结束后再去。”
钟雪尽只能乖乖地在座位上等到汇演全部结束,在最后的大合唱,全部表演人员尽数登台谢幕时,祁轻筠陪着钟雪尽上台给儿子有岁献花。
祁有岁没有上那种夸张的舞台妆,只化了淡妆,衬的他眉目愈发清俊秀致,手里已经抱满了别人送的花,鼻尖冒出晶亮亮的细汗,但在祁轻筠和钟雪尽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眼睛一亮,惊喜道:
“你们.......”
“一直在台下看着。”
祁轻筠像是知道祁有岁想说什么,笑着补充道:
“香槟玫瑰和向日葵,加上满天星,喜欢吗?”
祁有岁用力地点了点头,不知为何,总觉得心中那些遗憾正在被祁轻筠慢慢抹去。
他今天晚上接受的花实在太多,为难地瞅了瞅,随意抽出一个捧花放到地上,打算待会再捡起来,腾出手里的位置去接祁轻筠夫夫给的话,脸上的笑意是祁轻筠从未见过的,灿烂的像个乖巧的大金毛:
“谢谢你们,我很喜欢!”
祁轻筠看着傻笑的儿子和爱人,忍不住笑了一下,凑过去在祁有岁的眉心亲了一下,像个父亲似的摸了摸对方的脑袋,柔声道:“今晚辛苦了。”
祁有岁惊愕地看了一眼祁轻筠的动作,摸了一摸额头,感受着眉心温热的湿润,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种拿了一百分的卷子兴高采烈地回到家、然后被父亲夸奖了的兴奋,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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