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挺杂的吧,”祁轻筠其实也不太确定,只是在印象里听钟雪尽说过:
“他们这种世家子,很小的时候就要额外接受更多的教育,像你现在读得头疼的周易这些哲学类的应该算是他们的思维启蒙书,会请人专门授课;除了课堂上学习的内容,他们还会在课下通过具体实践操盘不断培养政治和商业的敏锐程度,余下的就是学习高尔夫、马术、射击之类基础的社交能力,反正要比我们普通人要学的东西多很多,也累很多。”
“当然,也要优秀很多。”
祁轻筠的眉眼带着笑意,指腹顺手拂去祁有岁嘴角边的残渣,“你妈当初可是和你舅舅一起被称为上流世家豪门双子星,想娶他的人从南港排到宁城,你可不能比他差太多。”
“.........那我妈这么厉害,他怎么会看上你啊。”
祁有岁抓重点的能力一向很厉害,立刻“童言无忌”般说出口,像所有对自己父母的爱情故事好奇的孩子一样,睁着个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祁轻筠,一副十分费解的模样:
“爸爸你看上去除了长得好看,也没有什么其他优点啊。”
“........”祁轻筠沉默了片刻,莫名感觉膝盖中了一剑,随即面无表情地撸起了袖子,眼尾一眯,“祁有岁,我看你活的不耐烦了是吧?!”
祁有岁损完自己亲爹,莫名有了一种成就感,随即笑弯了眼,嘴角几乎要咧到嘴后跟去,捧着绿豆汤的手竟然有些微微颤抖,最后竟然笑的有些前仰后合起来,拍这大腿,眼泪都乐出来了:“哈哈哈哈.........”
祁轻筠被他气笑了,欺身而上,压在祁有岁身上挠他痒痒,还作势握紧拳头轻轻在他脸颊上敲了一下,下手轻的和微风拂过脸颊没有任何区别,几乎没有带任何力道,祁有岁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祁轻筠对他动了手,还在兀自笑着,手里的绿豆汤几乎都要拿不稳。
他笑着笑着,忽然觉得鼻子有些痒,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揉,余光却不期然看见面前的绿豆汤红了一片,下意识愣了一下,抬头看向祁轻筠,愣愣道:
“爸,这绿豆汤怎么变成红豆汤了?”
“......”
祁轻筠看着他的脸,脸上的笑意如同潮水般褪去,忽然面色大变,猛地躲过他手中的绿豆汤,捏起祁有岁的下巴,让他的头微微前倾,防止血液流的太多,随即猛地回过头,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钟雪尽急声道:
“快,去拿棉球过来,他流鼻血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的葡萄吃太多,祁有岁感觉自己最近有点上火,具体表现为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出血,先是牙龈出血,后来是流鼻血,整个人都有些懵,眼看着祁轻筠和钟雪尽急的像个小蜜蜂似的围着他团团转,还用冷水敷他的额头,轻轻捏着他的鼻子止血,总之是什么方式都试过了,直到十二三分钟后,祁有岁的鼻血才有遏制住的趋势,整个人小脸惨白,眼冒金星,倒在钟雪尽的怀里,似乎有些昏昏欲睡,眼皮子都闭上了。
钟雪尽心疼坏了,摸了摸祁有岁发烫的额头,有些惶惶然地看向祁轻筠,担忧道: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上火了?”
“可能是被逼的太紧了,肝火旺盛。”
祁轻筠有些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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