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有岁胆战心惊地站在钟雪尽身边,掌心下压,不断做出示意深呼吸的动作,让钟雪尽冷静下来:
“爸爸是怎么对你的我们大家都看得见,你可前往别对他生气啊!”
“..........”钟雪尽闻言,冷冷地瞥了祁有岁一眼,随即勾起唇角,表情半是讽刺半是冷笑,口不择言道:
“是啊,他多能耐啊,什么都不知道,就能引得某些人往他身上扑,为他死的人有,因爱生恨的也有,他上辈子是不想,这辈子若嫌我有病,要是真的想,那我该怎.........”
话说到这里,钟雪尽忽然刹住了话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狠狠地蹙了蹙眉,指尖收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片刻后咬了咬牙,狠狠地摔门而去。
祁轻筠彼时刚刚才从办公室回来,班主任柳成碧听说今天是他生日,还挺热心地送了他一盒牛轧糖,据说是他朋友从别省带带回来的畅销零食之一,祁轻筠推辞不了,只能收下了那盒牛轧糖。
但他本身不爱吃糖,倒是记的钟雪尽很喜爱甜食,祁轻筠就将那盒牛轧糖拎在了手里,想回到教室的时候给钟雪尽尝尝。
没想到他刚走到班门口,就看见钟雪尽怒气冲冲地从班里走了出来。
祁轻筠见此心道正好,笑着刚抬起一只手,正想和钟雪尽打招呼,没想到殴钟雪尽就像没看见他似的,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只对他留下一个怒气冲冲的背影。
祁轻筠动作一顿,撇过头,有些莫名地看着钟雪尽冷冰冰的侧脸。
怎么了这是?
他有些不解,在追上去和问清楚具体情况之间犹豫了几秒,按照他本人的性格,先随后选择了后一种。祁轻筠走到祁有岁身边,手臂撑在桌上,看着背靠在墙上、像个大爷似翘着腿掏他桌肚里零食的祁有岁,面带询问:
“你妈怎么了?谁又惹他生气了?”
“不是我啊!”作为前·老是惹妈妈生气·有“案底”的祁有岁,被自家老爹这么半是威胁半是恐吓地一问,吓的连手里的零食都掉了,赶紧掐头去尾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祁轻筠。
“原来如此..........”
祁有岁看着祁轻筠若有所思的脸,得知自己逃过一劫,下意识松了一口气,胆子也大了些,八卦的凑到祁轻筠身边,撞了撞他的肩膀,故意夸张道:
“爸爸,听妈妈的口气,你上辈子也挺受欢迎的嘛,情史那么丰富,难怪妈妈都没有安全感了。”
“.......情史,我哪来什么情史,我要是和别人恋爱过,哪来的你。”
祁轻筠不想再继续回答这个问题,把祁有岁手中的东西夺过来,蹙眉打量了一眼,“你病了?怎么吃药?”
自从祁有岁大病痊愈后,对于给对方入口的东西,祁轻筠都检查的很严格,防止对方再出什么意外。
“不是,这是校门外新开的连锁糖果店,他们会把包装做成类似药瓶的样子,其实里面都是糖。”祁有岁赶紧解释道:
“据说味道还行,所以很多人当做生日礼物之类的买来送同学,我看到好多次了。”
祁有岁看着祁轻筠凝重的脸,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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