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读者默默地、持续地关注着。
而《通天塔》和《机械诗篇》, 也在默默更新着。
这天, 路澄在橙子喝喝办公室里拆开快递的时候,发现不是别的,是请柬。
瑞慈酒会的请柬。
他看着手里收到的请柬, 瞥了眼江鹤,果然,江鹤也默默从兜里掏出来一张。
“瑞慈的酒会?”路澄呢喃着重复了一下。
江鹤就解释:“瑞慈一直有办酒会的传统,谈谈项目造造势什么的, 估计是有需要宣传的项目了吧。酒会一般也请媒体到场, 记者采访、宣传造势什么的。”
路澄从江鹤这里确认了,那天不仅应彬会去,一大波瑞慈的董事们也会去,媒体更是会去。
毕竟连他们这样只是在瑞慈投了项目的人, 都邀请了。
他俩只是投了《垂死公示》而已, 可一不是瑞慈董事,二不是什么大投资商, 这也被邀请了。那这次酒会, 明显感觉架势很大啊。
可见那天是什么样的盛况了。
路澄突然之间看向江鹤:“你上次说, 你会帮我,是真的吗?”
江鹤瞳仁收缩, 整个人的目光死死落在路澄身上,似乎这世间除了路澄他什么也看不见似的。
“当然。”江鹤十分肯定地开口,“我当然帮你。无论什么事情,无论什么时间。”
路澄盯着请柬上酒会的时间,在心底算了算日期。
他垂下眼神,思索了些什么,最终笑了起来。
有一点释然和从容的笑意。路澄指尖划过桌面,带着几分不经意,却无比笃定地开口。
“就是这天了。”他望着江鹤,“我们一起。”
路澄从未笃定信任过谁。而此刻,他对江鹤说,我们一起。
-
等到了酒会当天,路澄穿了一身白色西装,江鹤搞了件黑色燕尾服穿,一起到了应家老宅。
应彬穿的是手工剪裁的西装,站在门口和过往宾客打招呼。
看见路澄来了之后,他像是在沙漠中行军的旅人,终于遇上了水源绿洲一样,冲着路澄就过来了。
江鹤直接往前跨了一大步,把路澄拦在自己身后,警惕地看着应彬。
应彬上下打量了一下江鹤,目光越过江鹤,只看向路澄:“你来了。”
江鹤在旁边发出聒噪吵闹的声音:“我也来了,我也在呢,怎么,看不见我?”
“你那狗上次还是我给你看的呢,不看在人的情面上,也要看在狗的情面上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楚楚可怜,充分向李越泽学习,用语气的蜜糖裹挟内容的攻击性。
什么?你听完了觉得不舒服?那一定是你的问题。怎么会是我楚楚可怜小白花的问题呢?
我讲话都在颤音的哎,我能用“~”结尾,绝对不用“。”结尾的诶!
什么你还觉得被冒犯?那你就真的太敏感了,你这么对待小白花,未免太刻薄了!
应彬沉默着打量着江鹤,在江鹤透露出攻击性的时候,应彬眼神里闪过顿悟和了然。
哦,原来是这样。他明白了。他觉得自己明白了真相。
路澄看见应彬的表情,就知道应彬脑子里面想到的是什么了。
他想的一定是:难怪江鹤缠着路澄,难怪江鹤维护路澄。江鹤一定是知道路澄才是瑞慈继承人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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