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给我找麻烦,不要得罪我。”许寄警告道。
黎听懂了,许寄是在说刚刚那男孩躺他腿上的事。
他们已经结婚的事实肯定没法瞒得严严实实,万一后续走漏风声,有人告状到了许乘跃和陈恋那,那么许父母肯定会让许寄和他离婚。离婚后,就又要催许寄结婚,进而衍生出一堆麻烦事。
“我不会,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刚刚出现那一幕的缘由,”黎听笑了一声,“不然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与信任。”
许寄又看了一眼纪方池的方向,后者正拘谨地在和另一个男人说话。
他有些心不在焉道:“我们之间不需要什么感情。”
“我知道,”黎听笑起来,“但我们是合作关系,总不要搞得太僵。”
一位服务员手里托着几杯酒从身旁经过,许寄收回视线,顺手拿了一杯,闻了下,是上好的红酒。
黎听则礼貌拒绝了。
许寄看了他一眼。
黎听说,“我没骗你,我喝酒真的不太行,而且不好喝。”
许寄没说话,他晃了晃红酒杯,微微仰起头浅抿了一口,喉结就在黎听眼皮底下滑了滑。
“我来这里是给公司做准备,”黎听道,“能够挤进你们的圈子,多认识一些人总没有坏处。”
许寄“嗯”了一声。
黎听省略了他因为这张脸被调戏的种种,直接说重点:“付铭,家里是制造业出口的,就刚刚坐在我左手边的那个,他问我怎么没带伴过来,然后很慷慨地把伴借给了我。”
许寄了然,同伴说得好听,其实就是这些少爷们的情儿。
“我说了好几遍不用,”黎听望着人的目光总是很专注的,会给人一种自己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的错觉,“威力还不如许少的一个出场。”
许寄冷笑一声,“我看你当时可是很享受啊。”
黎听侧头抽了一口烟,白烟却没吐出来,道:“那我总不能真表现出很恶心的样子,我现在讨好别人都来不及呢,怎敢拂别人的意?”
等这一句话说完,他才微微张开唇,呼出烟。
白烟差点要喷到许寄脸上,他皱起眉,不适地退后了一步,心里再次笃定,黎听这操作,没有个5年烟龄玩不出来。
黎听笑道:“主要是那男的不对我口味,我不喜欢那样的。”
许寄看到有人搭上了纪方池的肩膀,他心都不在这里了,顺着话接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黎听思考了下,认真道:“长得起码得和我差不多吧?温柔的,单纯的,爱笑的,还要笑起来好看的,身材也不能差。”
许寄看了看对方的脸,还挺挑,第一条都难满足,后边还跟着那么多要求,他直接懒得搭腔。
“对了,”黎听把烟摁熄在烟灰缸里,低头时长发落在脸上,他自然地将其拨回肩后,“你爸说那几百万给我当彩礼了。”
许寄丝毫不意外,给了就是给了,哪有向小辈讨回来的道理?更何况万跃也不差这几个钱。
“那我岂不是得装得更好点?”黎听的眉眼舒展开来,表情带上了点玩味,“万一被抓到了,会不会让我连本带利地赔啊?”
许寄说:“会直接让你在G城混不下去。”
余光里瞥到纪方池好似被人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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