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勉强站直,脱鞋脱外套也暂时能够自理。
许寄看了一会,再次认命地叹了一口气。
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他钳着黎听的手臂带后者进了洗手间。
然后在马桶前,扼住黎听的后颈往下压。
黎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摁跪了,他抬眼扫了一眼许寄的裤拉链处,含糊道:“……你要玩什么?”
许寄没听清,随手拿过洗手台上的橡皮筋,给黎听扎好了头发,不容置疑道:“张嘴。”
这语气,这两个字,太像黎听之前命令炮友时说的话了,他皱起眉来,总觉得不对劲。
如果许寄要他口,他可不要,他不会给任何人口。但酒精麻痹了大脑,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嘴巴就先跟着指令张开了。
牙齿很整齐,舌尖安安静静地躺着。许寄哪知道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能让满脑子黄色颜料的人曲解成这个意思,他掐住对方两颊,把嘴捏得更张一些,紧接着往里探进了两根手指。
他的手指很长,给自己催吐的时候很熟练,但那毕竟是别人的喉咙,他轻轻地摸索了两下。
下一秒,他的动作顿住。
黎听在舔他的手指,舌头从指尖缓缓舔到指骨,又从两指指缝中擦过,痒,又带着战栗,烫得人几乎要灼伤。
许寄的视线离开黎听的唇往上,和那天生带钩子的眼睛对上。
黎听一直在看他。
之前的男友一个比一个含蓄,哪像黎听这与众不同的0,骚得让人招架不住。许寄“啧”了一声,面不改色地往某个位置一摁。
“呕———”黎听猝不及防被掐住后颈,对着马桶吐了出来。
许寄慢悠悠地松开他,往手上挤了很多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搓了一遍。
黎听生理泪水都出来了,吐过之后清醒了不少,他难受道:“……好狠啊。”
许寄装了点水递给他,“漱口。”
什么冲动都被这一吐给打了个烟消云散,黎听按下冲水键,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他猛地掀了自己的上衣,把手放在裤腰处。
欲望三番两次杯扼杀在摇篮里,黎听恹恹地看了眼对方,道:“你要看我洗澡吗?”
许寄毫不犹豫地往外走,关门前还说了一句:“记得把外边打扫干净。”
之后两人恢复了忙碌的生活,碰上的机会不多,那天晚上的插曲无人提起。
黎听房间里没有书桌,所以工作一般都在外边的饭桌上。
许寄有时候能看到黎听戴着一副斯斯文文的眼镜,鼠标划拉得飞起。有时候电脑面前连接着数位板,看起来像在画画。
他无意窥探别人的隐私,从黎听身后走过都是目不斜视。偶尔有几次大半夜,许寄出来装水,能看到对面房间仍然亮着灯。
直到一天,许寄回到家,正想再次路过回房时,黎听喊住了他,“许寄,给你看个东西。”
他停下脚步,看到黎听摘下眼镜,搁在桌子上时轻轻发出“哒”的一声,脸上的笑不同于以往带着调戏、挑衅与嘲讽,而是真情实感的高兴。
黎听盘腿坐在客厅的毯子上,让电脑连接电视。
许寄跟着在旁边坐下来。
屏幕播放了一个视频,首先入眼的是饱和度很高的各种彩色,像是西方教堂的彩色玻璃花窗,下一幕变成四溅的水花。
不,许寄眯了眯眼,更像是做成水花四溅的雕塑,充满了水光的动感,仿佛真的有什么东西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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