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现在什么感觉?”
黎听道:“脑子和身体稍微有点热,好像没了。”
许寄又给他倒了半杯,“坐下吧,你再喝这一点差不多了,你到时候会到达一种很舒服的状态,就是脑子清醒,动作也不迟缓,只是会有点上头,一般人壮胆就喝到这个度。”
黎听坐下来,脚踢到了对方的小腿,他看了几秒那宽松的裤腿,忽然伸手握住了许寄的脚腕,“你在家为什么不穿短裤?”
“嗯?”许寄没收腿,任由他握着,“因为我的家居裤都是长裤。”
黎听沾了酒渍的唇微微张开,他的掌心从许寄的脚腕贴着往上滑,让裤子都堆到膝盖处。
许寄动了下腿,“做什么?”
黎听来了兴致,他先把许寄的裤腿捋直,再一层一层地叠上去,直到露出完整的一截小腿,修长有力,还很白,皮肤细腻得他大拇指都微微陷在肉里。
许寄端起酒,轻轻地踹了一下黎听的手,但没重新把裤腿放下来,他眉毛往上挑了挑,“你有恋脚癖?”
黎听明明是没有的,但许寄的腿真的很漂亮,他想出了力地揉后者的小腿肚,去掐去捏,也想拿来自力更生。
他好像又有点反应了,明明只是想了一下腿。
“别看了,”许寄把自己的脚腕从黎听的手里解放出来,他拿过脚本,“和你讲一下你的宣传片。”
黎听舔了一下嘴唇,他看到桌子上的洋酒只剩一点了,但许寄看起来就跟喝了一瓶白开水一样,他问:“你到底是有多海量啊?”
“很海。”许寄道。
黎听感觉酒弄得身子暖洋洋的,他起身往酒柜那边走,“要不要再来一瓶?”
许寄笑了下,“你想喝醉我?”
黎听又舔了一下唇,“不是,只是想看下你到底有多能喝。”
“来吧。”许寄无所谓地笑笑。
黎听能被允许喝的最后半杯已经见了底,一股燥热由内而发。
许寄开了新的酒,喝了第一口:“你这拿的多少度啊?82度?”
82度饶是许寄也不敢乱来,他浅浅地喝着,讲:“水花四溅的出场方式,我想真的用石头砸进水里,用慢速拍摄水花溅起来的过程,水花溅到最高点时替换玻璃雕塑的模样,只不过这样会花费很多时间,因为不知道要扔多少颗石头才能溅出差不多的形状。”
黎听凑过去,挨着许寄的肩膀去看脚本,“我可以做出不同样子的。”
“嗯?”许寄一边喝酒一边说,“那可以,干脆我先扔出一个好看的形状,然后把图片发给你,你做。”
黎听觉得许寄的体温也升高了,与自己的趋同,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两人不知谁先搭在谁的腿上,脚尖抵着脚腕。
许寄指了指脚本的第三个镜头,道:“这里我打算远景拉近景,最后特写镜头……嘶,从之前我就想问了,黎听你嗅什么呢?”
黎听已经闻了很久了,鼻尖几乎要碰到许寄的发,胸口压着许寄的肩膀。
酒没喝醉,倒要被许寄的味道给迷醉了,他说:“你的衣服上也有古龙香的味道……”
“废话,”许寄说,“我衣柜里也喷了。”
酒精后知后觉地挥发涌上头脑,他迟迟感觉有些不妙,之前不是没喝过82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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