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立刻拿来水管,用冷水浇。
黎越大叫起来,他眼神涣散,终于看到了坐着的许寄,他又开始磕头,“许少……许少!我错了!”
许寄置若罔闻,他翻阅着手上的资料,不带感情道:“黎越,S城人,29岁,无业游民,2013年开始吸毒,一年内和毒贩有过78次交易,2015年第一次在蓝天会所贩毒,2017年在英旗会所聚众吸毒、教唆未成年吸毒并贩毒,同年,嫖娼时用残忍手段致女方性器官损坏,终生不育。”
黎越眼珠子快瞪出来了,自己死死隐藏的事情就被人这么轻而易举地念了出来。他被吓破胆,只能求对方放过自己,用力抓住许寄的裤腿,“许少!许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原本站在一旁的司机怒了,“放开你的脏手!就你也敢……”
打断他话的是黎越的惨叫。
许寄直接用刀将黎越的手钉在了地上,刀刃贯穿了手心,血涌了出来。
司机愣了下,站回了原地,太久没见老大这个样子,以至于他忘了对方是个比他还狠的主。
许寄缓慢地站起来,淡淡道:“黎越,只要我想,黎听我保得下来。”
这句话是让黎越彻底心如死灰的最后一根稻草。许寄说得对,法律是为穷人制定的,而现在是资本的世界。
许寄又道:“我可以放你走,只要你管好自己的嘴,外加不踏进G城一步。”
黎越大悲过后大喜,他精神已经崩溃了,满脸都是泪,闻言往前跪了几步,行至许寄脚边,“谢谢您,谢谢您……”
话音未落,许寄又是一脚把他踹到了墙角,黎越的后背狠狠砸到水泥地上,彭的一声,“你刚刚,听见我说话了吗?”
黎越哆嗦着开口,满嘴都是血,估计是刚刚被许寄踢中下巴,伤口开裂了,“听见了听见了,不来G城……不会再来G城。”
许寄对那两人说:“他没听懂。”
“啊咳咳咳———”黎越再次被冷水冲了个劈头盖脸,他呛咳起来,清水里淌着被稀释的血。
水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直到他恍惚中想起什么,喊了出来:“闭嘴,我会管好嘴……我什么都不会说!我闭嘴!”
许寄放下翘着的二郎腿,他走上前,踩上对方流血的手心,“你妈教出了一个很不错的儿子啊。”
黎越惨叫的声音硬生生卡住。
许寄查到,黎越是个妈宝男,世界上最在意的估计就是黎听的继母了,他声音像裹着冰霜,阴冷道:“你以后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监视,如果被我发现你有一点不对劲的念头,我会让你永远见不到她。”
黎听今天提早下班了。
他开着许寄最便宜的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车库,嘴角一直没放下来过,他摸了摸方向盘,又摸了摸副驾驶的沙发。
他这么高兴的原因除了开上许寄的车外,还有他今天收到了英文大学的电子邀请函,邀请他们去做一组公共艺术品。
虽然黎听觉得是捡了个漏,因为G城做玻璃艺术的太少了。
他提着一袋子菜,摁响了门铃。
没有人来开门。
黎听以为许寄没听到,又摁了好几次,门内依旧悄然无声。
他皱了皱眉,手滑过密码锁,输入密码。
门开了,许寄不在。
黎听变了表情,二话不说打了个电话给对方,现在腿还伤着呢!去哪里?
黎听:“你在哪?”
许寄一顿,“你回到家了?我很快就到。”
黎听提着的心松了一点,他自己都没发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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