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够了没?”许寄挠了挠对方手心,“要开车了,牵不够回家再牵。”
只是黎听没想到,开门的那一瞬间,除了看到许寄的父母外,还有一个陌生的女人。
陈恋也是满脸笑容地迎着许寄,直到她看到了身后的黎听,以及两人身上的痕迹,她笑容一僵,“怎、怎么回事?”
许寄一拉,将黎听拉至与他并排的位置,“妈,介绍一下,我男朋友,黎听。”
将女人送走后,许乘跃和陈恋立刻大发雷霆。
“没人想和你们断绝关系,”许寄淡淡道,“我只是把我男朋友带回来给你们看看而已,那么大反应做什么?”
“不知廉耻!”许乘跃怒道,“你看看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好意思出门?!”
许寄没敢说其实更多呢,出门前还是被黎听摁住涂了点遮瑕,现在只剩下零星几个很重遮不住的。
黎听安静地呆在一旁,却没什么不安,因为许寄温暖有力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上,正给予他源源不断的安全感。
他在喜欢着你,这个动作这样告诉黎听。
好像只要许寄在,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许乘跃和陈恋只能无能狂怒,他们的确管不了许寄,从小到大。
许寄好像真的只是把人带过去露个面,之后就带着人走了。
离开打开门的那一刻,寒风凛冽呼啸而过,厚重的衣服挡不住刺骨的温度,将黎听的长发吹乱,G城的冬天不下雪,这么多年来只下过一次冰雹,湿冷湿冷的。
坐上车,才稍微隔绝了风声,黎听道:“你知道你妈喊你过去是为了相亲吗?”
“嗯……”许寄说,“大概猜到了。”
他没有告诉黎听,自从离婚后,大大小小、拐着弯抹着角相亲的次数早已数都数不清。
黎听拿过他的手,咬他的手指节,“那你还带我来?”
许寄笑了一声,英俊的眉眼微弯,“那你想让我和那女人相亲?男朋友不帮我挡挡桃花吗?”
黎听盯着对方的笑颜,啧了一声,被对方“男朋友”这个称呼喊得爽,又吃许寄各种各样桃花的醋,他狭长的眼睛半眯起来,“那你以后一天被搭讪了多少次,男的女的,在哪里,都要和我报告。”
“哪来那么多的搭讪,还有……”许寄无奈地笑了下,“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
楚期发现,最近老板很喜欢穿高领毛衣,这让一个身经百战的0察觉出不对劲,“老板你已经连续穿了四天的高领毛衣了。”
在中场休息、无人的时候,许寄毫不在意地拉下领子,“嗯,看。”
密密麻麻的印子。
楚期只一眼就要把眼珠子瞪出来:“等等等——!什么情况?!”
在他印象中,许寄在大学和周迎分手后就没有再谈过恋爱,六年、七年还是八年了,连发泄的对象都没有,非常守身如玉。
吻痕一时半会是消不下去了,许寄给艺人拍摄,时不时会有记者来,必定不能那么随意,除了穿高领毛衣挡住之外,脸上的也被遮瑕液一一覆盖,除了嘴唇上那一小块紫色和边角的伤口。
“你看不到我嘴上的吻痕吗?”许寄道。
楚期震惊了,“这是吻痕?你、你不是说撞到的吗?”
许寄像是重新认识楚期一样,他摸了摸嘴唇,“你这么纯情的吗?”
起码睡过二十个男人的楚期:“谢谢,饶是我也第一次见嘴唇能被吸成这样……”
“看来那些男人都不行。”许寄哼笑一声,穿上外套往外走。
“谁说不是呢……”楚期道,“等等你去哪?”
长呢子外套的下摆蹭过小腿,许寄回头,道:“找老婆。”
今天他收工早,反正都是等,还不如开车去接黎听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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