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恐同的跳出来骂变态。
截止目前,同性即便结婚,更愿意到国外登记。
陈杨喜欢余迟,但不清楚余迟的性取向是否跟他一样。
理智上,陈杨清楚不该再被余迟影响,如果对方只想做朋友,他要迷途而返,让彼此重归直男的康庄大道。
可他妈的控制不住,只要余迟回应自己,他就揣测余迟对他的想法。于是每次冷静下来,又会摇摆不定,而后在记事本里暴跳如雷,骂自己一百遍。
如果余迟对他糟糕一些,再冷淡一些,也许就好了。
十月下旬,气温大降,陈杨送了余迟一副限量版耳机,余迟带陈杨到日料店吃饭。
余迟点了烧酎。
陈杨说:“会醉吗?”
余迟道:“……不会。”
陈杨倒了一杯给余迟,看了一眼白酒瓶上的“+”,又看过英文注解,对余迟说,“+”代表酒精度辛口,辣。
余迟说:“你误会了,辛口,不是我们中文中的辣,而是不甜;相对的超辛口,不是超辣,而是更不甜。”
陈杨微偏着脑袋,不太理解,温润柔亮的眼睛充满好奇,好似没做过坏事的崽儿。余迟乐了,他喝了一口酒,问:“你没喝过吗?”
陈杨摇头。
“从来没有吗?”
“嗯。”
余迟震惊地看他。
陈杨感觉被小瞧了,他挺直肩背,像一个成熟男人似的:“我喝过洋酒,这种烧酒喝起来有意思吗?”
余迟道:“有意思。”
他说有意思的样子,眼里有一点笑意,像极了说交个朋友的模样,陈杨喜欢这样的眼神,只觉他温暖迷人。
余迟说:“你要不尝尝,难得这家店有这种烧灼,挺少见。”说着,他拿过一个白瓷杯,倒了一杯给陈杨。
陈杨有点动摇,犹豫了几秒,他接过杯子,一仰头喝了,有种豪气万丈的气概。
离开日料店,陈杨都没有说话,脸颊还有一些红,像染着胭脂。
余迟说:“一杯都不行吗?这酒后劲不大。”
陈杨道:“太苦了,跟中药一样,我舌头都没感觉了。”
余迟被他逗笑了:“这么严重,你让我瞧瞧。”
陈杨转过头,大着舌头说:“你凑凑,都红了……”
巷子里光线昏黄,余迟看到陈杨探出一截舌尖,鲜红湿润,陈杨不自知。
余迟凑过去,亲了上去。
世界突然安静下来,陈杨闻到细致棉柔的酒香,呼吸纠缠间,他的舌头被余迟轻舔了一下,他好似触电般脊背发麻。
余迟稍稍退开,好像说了什么,他那时没有听清,他还是蒙的,内心跟刮起十级台风一般,两人隔着很近的距离,呼吸没有平复。陈杨凑上去,吻住余迟。
这一个吻在寒冷夜晚里,吞没陈杨快要消散的理性,升腾出一缕令人迷醉的酒香。
陈杨关上手机,难以平静,心还跳个不停,摸了摸脸,见鬼,他脸红了
明明对余迟的事不了解,但回顾记事本的内容后,陈杨想起过往的一些片段。
记忆里的自己,单箭头的自己,头顶跟踪狂的自己,最终目标是扑倒余迟蹂躏,怎么看都像人型坏蛋。
但看脸他纯良无害,一副犯罪行为绝缘体,所以余迟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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