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找……吗?”
他的停顿是指omega,但这时提omega会联想到性相关,还是不好的那种。
余迟睁眼看他,片刻后说:“你觉得呢?”
陈杨知道不该问,但他是alpha,易感期怎么度过,无法避开,或许有omega,想到这个可能性,他胸腔都在疼,却自虐般跟余迟说:“这段时期有……”
“没有。”
陈杨震惊。
“我希望易感期,互相喜欢的人留在身边,而不是没有关系的人。”
陈杨与他对视,不过几秒,余迟目中不再沉稳,视线从他的头发,眼睫、鼻梁、落止嘴唇,眼里热度危险。
“去拿抑制剂。”
他声音低哑,透着男人欲望中的压抑。
“快去。”
尾音中止不住的颤,似带着一丝恳求。
“在我家。”
陈杨忍着火气,听他一说,怒气仿佛山洪似的冲下来,他扑上去,狠狠吻住余迟。
他吻得激烈,充满占有欲,像一个男人在宣示主权,凶得没理。
陈杨离开他嘴唇时,直视他眼睛:“你说,我还是你喜欢的人吗?”
余迟眼眸黑沉。
然后下一秒,陈杨被掀在床上,客房的床只有余迟睡过,床上到处都是余迟的气息,陈杨还没撑起身,床垫又不堪重负地凹陷下去。
余迟压上来。
“给你机会了。”
“求我,都不会让你走。”余迟居高临下看他,屈膝顶进他腿间。
陈杨心跳失速,同时,有些胆战心惊,他想起那个酒醉夜晚,那些混乱、失控、交缠画面,在他抓住余迟时,余迟低头吻住他。
他的吻,是彻底暴露本相,不再伪装冷静的狂热,宣告着你逃不了,是我的所有物。
过于贪婪的纠缠里,陈杨无处可逃,唇舌被彻底攻占,alpha浓郁的酒香强行进入喉管,热度在体内炸开。
被男人,还是alpha这样压在身上,滋味不太好,但他又忍不住沉浸在他的吻里,那种让人沉浸其中抛开一切想要得到的亲密。
他几乎难以抗拒,而后裤子被剥去,在他企图挣脱时被余迟捉住手臂,把他翻过去紧压在床上,余迟亲他,很快不满足于此,顺着鬓角、耳侧咬到脖颈。
气息落在后颈。
似要将他烫伤般。
陈杨心突突直跳,在余迟压上来时,他先一步紧紧地捂住脖子。
“别咬我。”
“陈杨。”余迟声音低哑,他焦躁得厉害,又极力压抑本能,旋即,发烫的掌心覆在陈杨手背上,“没事的。”
陈杨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心里的恐慌凌驾于感官之上,让他只想有效制止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更加用力地按住后颈,姿势别扭的关系,T恤滑上去一截。
“我不要。”
余迟看到他白皙的背跟细窄的腰,上面浮着汗,微微发颤,连带着别到背上的胳膊到手都在抖,他松开陈杨手腕,转而按在他腰上,用了些力度抚摸。
酥麻的感觉沿着余迟碰过的地方扩散,像电流过身,陈杨抖了一下。
“别怕,我不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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