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着胸口,仔细回想一遍内容,认为是曾经在医院的记忆。
昏迷,Paiter,临床试验,联想昨天见到发狂的病患被余迟打针,陈杨似抓到线索。
他是Paiter试验者,001是试验体编号,教授是余迟,他傻兮兮,不认识余迟是连自己都不认识,所以就是,他那时就没记忆。余迟给他打针,是他发狂无法平静,伤人伤己,余迟说对不起,是必须让他平静,而这种方式只有针剂。
其实余迟——
“余迟也痛苦,你那段时间的样子,对他是一种身心凌迟。”蒋珂放下水杯,看着陈杨。
“我当时很糟?”陈杨约蒋珂见面,但蒋珂是医生,工作繁忙,到周四才腾出时间赴约。
陈杨认为蒋珂跟余迟是Paiter脑神经项目负责人之一,蒋珂知道他在医院的情况,所以请求蒋珂告诉他实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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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135
【过往 下】
陈杨认为蒋珂跟余迟是Paiter脑神经项目负责人之一,蒋珂知道他在医院的情况,所以请求蒋珂告诉他实情。
蒋珂说:“你在实验楼看到发狂的Paiter试验者了吧,你那时的状况有过之而不及。”
陈杨一怔,他当时以为那些病人疯了。
茶饮居很宽敞,在店内一个角落,显得安静许多。陈杨低头看着玛奇朵,过了片刻,说:“为什么他们会发疯?”
蒋珂愣住,意识到余迟都没有跟陈杨讲,他深感余迟又心软,说:“这是正常反应。”
陈杨未曾清除记忆,既然知道自己是Paiter试验者,或许会想起医院的记忆,但那段期间他状态‘不正常’,想起只有冲击。
余迟选择隐瞒,很大程度出于对陈杨保护,但蒋珂亲眼看着陈杨如何从疯癫逐渐正常,他不再是病人,需要小心对待,当陈杨对过往有疑问,特别是试验者的事,蒋珂认为陈杨有权知道事实真相。
蒋珂说:“pvs属于绝症,我们对此研发几十年,现有技术是理疗,麻痹患者伤痛,再以药物刺激患者大脑,进入一种闭合综合症。”
蒋珂握着水杯,具象化药理,“你的意识像在杯子里,我们往水杯投入泡腾片,气泡翻腾,水面波动,再往里投几颗,热气升腾,无数气泡从水底翻滚,仿佛有火山在杯底爆发。”
“Paiter是那颗泡腾片,水是pvs患者。”
“身体机能各项稳定,意识丧失患者在Paiter刺激下醒来,但会控制不住激烈情绪。”
蒋珂说得浅显易懂:“他们大脑皮层活跃,睡眠减少,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情绪不稳易怒,类似于躁狂症,甚至有攻击行为。”
陈杨心头一紧,不由问:“我打过余迟?”
蒋珂没说话。
陈杨明白意思,喃喃道:“我不记得了。”
看他脸唰一下泛红,像打过余迟是不道德的事,却遗忘自己曾遍体鳞伤,蒋珂无法苛责,甚至理解余迟对他产生的怜爱从何而来,他说:“你生病了,那些事你即便想起也模糊。”
因希望陈杨脱离无意识的植物人状态,余迟呕心沥血加快Paiter研发,后面为能随时看到陈杨,他把工作都搬病房,他孤注一掷,相信Paiter能唤醒陈杨。
结果不尽人意,陈杨昏迷16天,醒来陷入一种癫狂状,他是第一位Paiter临床试验者,他们没有可供样本参照,像走在未知道路上,没人知道如何解开谜底,又需多久,更可悲的是万一永远无法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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