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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孟社跑了。
临走时问明栖要不要跟他一起,明栖摇头拒绝,“我收拾一下隔壁的房子,孟哥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孟社闻言便没多说什么。
他走了以后,闵正越还翘着二郎腿戴着墨镜懒洋洋地躺在铺着柔软毛毯的躺椅上 ,一边喝着岑泾送上门的饮料,一边对旁边边晒太阳边逗猫的明栖道:“果然男人成了家就是不一样,现在我哥都知道往椅子上垫毛毯了,真舒服——”
感慨还未结束,一只手已经摘下了他的墨镜,郁钦州站在他身侧眸色淡淡地望着他:“那你就该知道这椅子是给谁躺的。”
闵正越:“……”
识时务者为俊杰。
闵正越与郁钦州相处时,这句话记得最牢。
他二话不说立马起身,拍拍毛毯,对一旁坐在小凳子上甩着逗猫棒的青年礼貌十足:“栖哥,您请。”
明栖被他鬼灵精的样子逗笑,但在他之前小八已经瞅准时机一跃而上,团吧团吧舒舒服服地蜷缩在一起躺在了正中央。
郁钦州瞥一眼猫,语气显得格外漫不经心:“儿子睡也行。 ”
闵正越:(▼ヘ▼#)
懂了,就他不行。
被嫌弃的闵正越再次迎来了表哥的致命一击:“你打算在这里住下了?”
闵正越一脸无语。
“行,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
算了,他不跟郁钦州计较。
毕竟是个连名分都没有的男人。
将玻璃杯内的饮料一口干掉,闵正越跟明栖挥挥手,“栖哥拜拜。”
“路上注意安全。”明栖弯了弯眼睛,“慢慢开车。”
明栖跟闵正越告别的时候,郁钦州抱着双臂身姿懒散,他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突然有种一家三口送别弟弟的温馨感。这在过去,是永远见不到的场景。
他在国外居住时,闵正越偶尔也会到庄园串门。不过那时他一天到晚处的事情多,很少顾得上闵正越,闵正越也不介意,惯会自娱自乐,没事就去跟坦克聊聊天,骑骑马。等离开时扔下一句“哥我先回去了”,便大摇大摆离开。
一句和明栖口中相差无几的“注意安全”是他最多说的话,但不会像今天一样注视着这辆耀眼显眼的法拉利咆哮离开。
“郁先生和阿越关系很好。”明栖回头看向身侧的男人。
“看得出来?”郁钦州扬眉问,“我刚刚还在嫌弃他。”
“有很多细节。”
譬如隔壁那栋别墅,他昨天和闵正越提起时,闵正越跟他说其实那只是他喝酒时的随口一提,没想到郁钦州真的会特地给他留一套。
再譬如昨晚闵正越轻车熟路拐进客房。
以及早上岑泾早已准备好的咖啡。
听着青年温和的声音伴随着所谓的细节一字一字落耳,郁钦州半垂眼眸,笑了声,“我刚去国外那阵,身边没什么熟人,阿越经常三天两头出国来找我。”
他从小独立惯了,亲情缘浅薄,闵正越算例外。
“原来是这样。”
“明先生。”
“嗯?”
明栖转身看向男人的眼睛,面上露出疑惑,“怎么了?”
“你管闵正越喊阿越,管我喊郁先生,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郁钦州微微俯身,出色的五官逼近明栖,与之一同而来的还有他新换的木质香,明明不算浓烈还是让明栖有点脚步虚浮,他仓促眨了两下眼睛,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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