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栖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转身去看那几只大白鹅了。
孟社被他留在原地,看看明栖的背影,再看看身高腿长斜靠在沙发上的男人,正欲说点什么,郁钦州却先开了口:“孟先生一起用个晚餐?”
“……那我就不客气了?”
“自然不必客气。”
…
明栖的手还伤着,晚餐便吃得比较清淡,不过西景湾的厨师厨艺好,即便清淡,孟社也吃了两大碗饭。
吃过晚饭以后,明栖追着小八回房间,餐桌上只剩下孟社与郁钦州。
孟社悄悄瞥了眼郁钦州,没错过对方用餐时优雅矜贵的动作。也不知道怎么的,此刻面对郁钦州,孟社竟然觉得比先前更紧张和不自然一点。
“孟先生,”郁钦州放下筷子,抬起一张被上帝眷顾的优越的脸,他冲孟社温和一笑,“有些话不适合以明栖粉丝的身份说出来,但适合以明栖合法伴侣的身份说。”
孟社早猜到郁钦州似乎是故意支开的明栖,此刻闻言立马便点了点头,“您说。”
“一般情况下我不会插手明栖的工作,但你们遇到任何解决不了的问题,随时告诉我,可以吗?”
孟社愣了一下。
他原以为郁钦州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没想到只有这么一句。
而且……从中他好像能体会到几分郁钦州对待明栖的与众不同。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忽而张嘴问:“郁先生和栖崽真的只是普通的协议结婚吗?”
话刚说完,他回过神来,脸色猛地一变,突然对郁钦州抬起手:“等等,郁先生还是不要告诉我了。”
他不是很相信自己的嘴。
恰好,郁钦州对孟社的嘴也不是很信任。
孟社起身,面对眼前这位位高权重的年轻掌权人,最终只说了一句:“我答应您,但是我想冒昧的提一句,不管怎么样,我始终都希望明栖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
“当然。”
晚上八点左右,司机将孟社送回了家,明栖也回到了浴室准备洗漱。
经过昨天那一遭,他学乖了很多。身上衣服穿得都是宽敞的开衫,即便是单手也很容易脱下来。等他从浴室神清气爽地出来,家庭医生已经等在了客厅内。郁钦州朝着看过来的明栖招招手,“让医生看看伤口的愈合情况,顺便换个药。”
包扎的纱布被拆开,看到的第一眼郁钦州便蹙了蹙眉。
尽管已经从旁人的口中得知了当时的具体情况,可亲眼看到伤口,还是令他眉目都沉了下来。伤口过深,缝了针,那只本该漂漂亮亮、白皙如玉的手此刻疤痕丑陋。
家庭医生认认真真观察了半晌,换了药和干净的纱布,对两人道:“伤口缝合得没什么问题,恢复的速度也挺快的,最近在吃的方面注意点,小心留疤。”
“谢谢您。”明栖冲他弯了弯眼睛。
“客气了。”
送走医生,明栖见时间也不早便索性回了自己的房间,然而推门进去,床上空空如也。他站在原地愣了两秒,退后看看大门——
是他住的啊。
他刚才还在里面的浴室洗澡呢。
明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回头瞥见郁钦州,表情迷茫:“我的被子呢?”
“收起来了。”郁钦州回答地淡定又很所当然,迎上青年愈发疑惑的目光,他的语调漫不经心,“回家了就不跟我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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