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居也是临江市有名的连锁饭店,沙鸥作为传秋集团的公子哥,自然有陶然居的会员。
井立轩嗯了声,“那我去开车。”
听到沙鸥要去打电话,路西楼侧头看了霍青川一眼,正好霍青川也在看他,两人隔空对视。
霍青川冲路西楼眨了眨眼,还伸手做了个嘘的手势。
路西楼了然,抿着唇笑了。
沙鸥家里有钱,霍青川也不差,但他既然没说,就是不想被太多人知道家里的情况,路西楼会为他保密。
一辆车坐不了太多人,路西楼跟霍青川便单独一辆车,跟着井立轩车后往陶然居开。
因为是晚高峰,路上车有点多,不过他们运气不错,没怎么堵车就到了陶然居。
沙鸥订的包厢,几人一进陶然居就有工作人员来迎客,他们被工作人员带到包厢。
几人依次落座。
“服务不错。”桌上有提前准备好的饭前甜点,井立轩拿了一块蛋糕吃。
胡依邻笑着接话,“这可是陶然居,服务当然好。”
桌上摆了好几道糕点,还有应季水果,路西楼拿了块绿豆糕吃,觉得味道不错后又拿了块递给霍青川,“尝尝。”
“部长今天要大出血了。”尤靖毫不客气道,“等会我要夹菜!”
沙鸥心情好,被宰了还笑着,“我钱带够了,就看你们能吃多少了。”
井立轩靠了一声,指着沙鸥道,“你好嚣张。”
“行了,说说正事吧。”沙鸥陪他们玩了几句,就变正经起来,“你那边是什么情况?”
沙鸥这话问的尤靖,“前面和李秀竹自己说的差不多,不在外面打工后,她回临江开了家店。一开始店里的生意不错,李秀竹又投资了别的,接连转了不少钱。”
也正因如此,李秀竹才能够给陈枫相对优渥的生活。
“李秀竹喜欢打牌,工作之余就泡在茶牌室,她在这里认识了个朋友,因为这个朋友她开始买股票,还被对方带着去赌。”胡依邻接话道,“起初李秀竹不敢赌太大的,但在尝到甜头后就没了节制,不仅越赌越大,连声音都荒废了。”
显而易见,李秀竹那个朋友估计不是什么善茬。
尤靖的话佐证了路西楼的猜测,“那个朋友就是个赌徒,已经因为欠钱犯案,进去蹲了几年,出狱后也没改邪归正,靠着借钱打牌赢钱过日子。”
“当时李母的身体就不太好了,只是李秀竹赌博成瘾,压根没注意到李母的异常,最后还是李母身体不适被李林明他们送医院,大家才知道李母得了癌症。”说到这里,尤靖语气嘲讽,“李母原本是李林峰在照顾,李秀竹却突然提出要轮流照顾,结果李母在她这儿身体越来越差。”
李秀竹要照顾李母,并非是她良心发现,觉得愧对母亲,而想让李母享福。她之所以会这么说,纯粹是当时欠钱还不上,眼馋李母手上的存款。
这些日子路西楼已经见识到了李秀竹的为人,此时听完尤靖的话,倒没有很惊讶,只是没想到李秀竹竟然会丧良心到这种地步。
“反正那边的赌博团伙被抓了,李秀竹没法再赌,省得她去借高利贷。”胡依邻总结道。
路西楼适时出声,“但李秀竹还是被抓了。”
如果真像胡依邻说的那样,李秀竹肯定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但既然她走到了今天这步,就说明在尤靖他们回来后,事情并没有按照该发展的发展。
霍青川拿个冰皮榴莲给路西楼,“所以李秀竹后面又去赌了。”
“那尤靖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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