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一戳。
泡一泡。
啃一啃。
烧一烧。
奈何这只陶制的瓦猫软硬不吃,甚至当舟向月威胁给它打碎了,依然我自岿然不动,定力惊人。
舟向月倒真试了一下,发现这陶猫猫居然打不碎,堪称固若金汤。
此刻,它依然在陶壳里装死。
舟向月狞笑一声,将魔爪伸向了这只始终“我不在我不在”的瓦猫。
不动不出来是吧?
那就当做默许了。跟他去出差吧!
***
郁归尘为什么要进魇境,这得从一天前的事情说起。
一大清早,楚千酩就慌慌张张地来找舟向月。
“耳朵耳朵,开门开门!”
“耳朵耳朵,开门开门!”
来开门的是郁归尘。
楚千酩嘴角抽搐,装作自己刚才什么都没听见。
郁归尘对他点点头:“进来吧。他还没起床,但也该起了。”
楚千酩缩着脖子跟在来开门的郁归尘身后进了门,被安置在堂屋里坐下,还有一壶热气腾腾的茶——楚千酩当然不敢让大佬给自己倒茶,忙不迭自己倒。
倒完之后,他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被苦得皱起了眉头。
太紧张忘记了,这是大佬家里专属的苦中苦茶。楚千酩欲哭无泪。
他左右看了看没找到师弟的甜点,没敢再下口喝茶。
师弟很快就被大佬叫出来了,裹着厚厚的外套坐在楚千酩旁边。
郁归尘随即往他手里塞了杯姜茶。
那辛辣的味儿,楚千酩在对面都闻到了。
舟向月拿着那杯姜茶直皱鼻子,几根手指开始暗戳戳地乱动,好像一不小心就可能“不小心”拿不住杯子掉地上。
郁归尘冷冷道:“放了糖。”
舟向月这才勉勉强强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楚千酩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总觉得自己的存在好奇怪。
本来他是来找舟向月的,但大佬就在不远处坐下了,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楚千酩只好跟他们俩一起说。
“是这样的……”楚千酩犹豫道,“我觉得祝凉最近有些不大对劲,有点吓人……他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啊?”舟向月惊讶道,“怎么?”
楚千酩道:“他前几天一直不出门,整天在屋子里画符……”
舟向月笑了:“人家要努力学习,难道都跟你一样整天到处浪啊?”
楚千酩噎了噎:“不是啊!他是真的不对劲!你听我讲完啦师弟……”
他和祝凉一个宿舍,上床下桌。
前天晚上,他浪了一天回到宿舍,看到祝凉跟前两天一样在宿舍里伏案画符,这才想起来自己第二天的符咒课作业还没写,赶紧补。
结果他一看红墨水瓶,发现居然见底了,明明是才买的。
那瓶红墨水是他和祝凉共用的。
楚千酩问了祝凉一句,祝凉头也不回:“我用了。”
哦。凉哥这也太用功了吧。
楚千酩感觉到了压力,怎么学期刚开始,大家这就开始卷了吗!
他赶紧用剩下的墨水把作业写了,想着第二天再去买一瓶。
第二天也就是昨天,他买了红墨水回到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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