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悔冷冷瞥了他一眼:“你也来了。你是带他的师兄对吧,怎么教的?”
付一笑连连认错,好不容易才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临近考试,舟向月偷偷在师兄范世沅后颈拍了一张迷魂符,让他替自己去偷试题。
结果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被掌刑的任不悔给发现了。
付一笑:“……”
师弟明明那么聪明,学什么都比他快,搞什么做这种歪门邪道的小动作?
任不悔严厉地对舟向月道:“手伸出来!打开!放平!”
小少年怕的要命,但又只能眼泪汪汪地照做。
啪!
那一声戒尺极为清脆响亮,听得付一笑胆战心惊。
小少年痛得精致的五官都拧成了一团,小嘴唇咬出了血痕,但又牢记着师叔的话不敢出声,唯有眼泪更加汹涌地哗啦哗啦往下流。
付一笑觉得自己的心都揪起来了,赶紧也在舟向月身边跪下,低头认错:“师叔,是我没教好师弟。也一起罚我吧……”
任不悔瞪了他一眼,收起戒尺:“你是该多教教他。不过你来晚了,戒尺已经罚完了。接下来关禁闭,你就离他远点吧。”
哭哭啼啼的舟向月被拎到小黑屋里,任不悔把门一关,设下一个阵法,走了。
里面传出小少年呜咽的哭声。
付一笑小心地去扒窗户:“小船小船,你怎么样?你还好吗?”
“呜呜呜呜呜不好……”小孩儿放声大哭,“好痛,痛死了……”
付一笑被他哭得心疼死了,温声细语地安慰道:“不哭啊,我看看你的手。”
他就听到了最后一下戒尺,那响亮的声音把他吓到了,不知道师弟这么细皮嫩肉的,挨了那么多下手得成啥样。
小舟向月抽抽搭搭地举起一只小手,举到窗台上付一笑面前。
小师弟瘦瘦小小怎么也吃不胖,小手也不像别的小孩儿似的肉乎乎,五指细细白白,看着就觉得可怜。
付一笑睁大眼睛,看清那白里透粉的小小手心上不过是微微泛红而已,并没有肿起来,更没有破皮的伤口。
之前挨戒尺手都给打肿了的付一笑:“……”
听他嚎得那么惨,他还以为伤得多重呢,欺骗他感情!
可是听着师弟委屈至极的哭声,他又心软了。
好吧,他知道师弟一向特别怕痛,爬树擦一道伤口都痛得嗷嗷叫。
他吹了吹:“不痛啊,很快就好了。”
“你也是的,”他又忍不住道,“认认真真复习,堂堂正正考试,为什么要作弊呢?还嫁祸给别人,就更不应该了!”
舟向月抽抽噎噎地仰头看他:“呜呜呜我知道错了笑哥……我再也不敢了……”
付一笑被他可怜巴巴的目光看得没辙了。
其实师弟每次都这样,犯了错第一时间哭唧唧认错,但又好像根本没往心里去,下次还敢。
“要不……”付一笑绞尽脑汁,“我去跟师父说一声,让他向师叔求个情,早点让你出来?”
若是换付一笑自己犯了错,他肯定是老老实实认错受罚,想不到这一出的。
但他实在是受不了师弟泪汪汪宛如被欺负的小鹿般的眼神,拼尽全力超常发挥了一下。
舟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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