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另外那个稍微有点麻烦,不过没关系,我们已经用灵性最强的那幅须弥绘重新洗过他的记忆,也会帮他料理好一切。当他看到画布的时候,只会记得他该做的事情。”
“那就好。今年我们居然能拥有两幅须弥绘,真是神灵保佑。”
……
舟向月跟着那人走了一小段路到达另一个房间,一推开门就发现房间里空空荡荡,郁归尘并不在这里。
他一眼瞥去,只看见房间中央立着一个一人高的架子,上面还有似乎垂落下两条锁链。
还未看清那个样式古怪的东西,他忽然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再次醒来时,舟向月感到头昏昏沉沉,身体却在发热。
……这是,发生了什么?
面前挡着一片半透明的红色轻纱,将眼前的视野遮得朦朦胧胧。
他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
这种状态只能任人宰割,让他本能地想要警惕起来。
然而脑海中昏昏沉沉,仿佛深度醉酒的状态。
整个人好像陷在粘稠的浆糊里,只能费力地思考。
他现在就在之前推门进入的房间里,双手张开吊在头顶两侧被锁链缠紧,脚腕又锁在地上,每一寸皮肤都被迫伸展开来。
哦,就是房间中间的那个奇怪的架子吧。
他应该是,被锁在上面了。
还有一片红色的轻纱悬挂在上面,遮住了他的身体。
身体表面的皮肤感受到一阵阵细微的凉风吹过,凉意泛起,却并不觉得冷。
反倒有一股隐隐的热意从体内一点点翻涌上来。
悬垂的轻纱柔柔地摩挲过他的皮肤,带起一片令人战栗的酥麻痒意。
……嗯?
他怎么,好像没穿衣服。
舟向月慢吞吞地想,他不是要画须弥绘的吗?他这样吊起来,怎么画?
……
……
……他缓缓想起来,须弥绘就连画布和颜料也会是最珍稀的级别。
最珍贵的颜料大概就是五彩羊产出的颜料了。
又想起老师说过上好的画布要柔韧、防水,适合颜料渲染,又要干净圣洁。
以及他进入的那幅般若绘漂浮在海水之中却依然色彩艳丽,没有丝毫毁坏,像是防水的。
……哦,他好像明白了。
人皮可不就是防水的么。
他就说嘛,老师毕竟是专业的般若师,怎么也不应该瞎到选了他来画须弥绘吧。
看来他这大概不是来画画的,是来当画布的。
舟向月费力地眨了眨眼,心想这可不是,巧了么。
参考之前碰到的那幅须弥绘,画完之后估计是要从人身上剥下来才算完事。
他和郁归尘一起完成一幅须弥绘,正好他不会画画,又不怕痛,躺平当画布正正合适。
还真被他想中了——
有郁归尘在,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躺平就好了。
舟向月慢吞吞地理清了思路,安心了。
就在这时,刚才体内隐约的热意忽然汹涌而上,他的脸颊都开始微微发烫。
那是一股醺然的热意。
……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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