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朝雾,在我射之前,我给你道歉的机会。”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偏偏带着细微的乞求:“只要你道歉,我就原谅你。你今天说的话,我就当没听过。”
章朝雾本意就是要激起秦肖对陈析回的厌恶,她不能再让他们联起手来,否则陈析回很快就会察觉到她。
但是秦肖是真的生气了。
他即使说她道歉他就原谅,但这些情绪只要不让他自己消化,她道歉也是一时的安稳。
这些嫉妒、怒火会在他心里种下种子,悄无声息地蔓延,等某一天秦肖意识到了,处理起来就更麻烦。感情,是最容易变质的东西了。
她要让秦肖自己后悔,让秦肖来和她道歉。
毕竟人最不会珍惜自己轻易得到的东西,反而将无法得到的或永远失去的视作珍宝。
她不要在秦肖心里种怀疑的种子,她要种荆棘、种玫瑰。
让他一想到她就被刺疼一次。
“道歉有用吗。”章朝雾转头看他,终于理他了:“秦肖,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的。别自欺欺人了。”
秦肖许久都没回过神。
他终于失控,将章朝雾的身子转过去,让她的脸埋在垫子里。
他在身后抬起她的腰,让她像一只狗一样趴在垫子上,屁股高高对自己翘起来。
明明之前这个姿势是他们两人都最喜欢的后入式,现在,却是满满的羞辱味道。
他的手掌拍打着她的屁股,毫不克制,将心里对她的恼怒和怨恨全部发泄出来,最后屁股红得烫到他的手他才停了下来。
他将赤红的肉棒往她身体里撞,撞到她呻吟抽泣,身子歪歪扭扭趴不稳,阴部都快被摩擦得破皮,淫水沿着她的大腿流下来打湿了垫子,将深绿色的垫子浸湿成了黑色,他才深深顶在她子宫里射了出来。
而章朝雾却无时不刻不在回忆自己看到的监控画面。
那个时候的谢宜就像这样的姿势,被一群人按在天台的水泥上。那么粗糙的地板,她的膝盖和手掌应该都被磨破了。
章朝雾是故意招惹秦肖,她不恨。即使秦肖对她做这样的事,也是在她的算计之中。
但谢宜呢,她被那群人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强奸的时候在想什么,她忍受着屈辱收集而来的证据被陈析回骗走的时候在想什么?
谢宜的躯体在坠楼中粉碎了,没有一块完整的肉。肉泥紧紧贴在地面上,要用高压水枪冲好多遍才能冲洗干净。
但是她的灵魂,一定破碎得比那躯体还要更加彻底。
秦肖沉沉喘着气,将软下来的肉棒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
精液争先恐后地从她嫩红的穴口中涌了出来。
秦肖满头是汗,四处摸索,什么也摸不到。
他只能解开自己的校服领带,用勉强算得上光滑的领带布料去擦干净她差点破皮的穴口。
他一点一点地擦干净她涌出来的液体,有他的精液,也有她自己的淫水。
“章朝雾,只要你和我道歉,我就原谅你。”
他又一次说着,整理好两人的衣物和她凌乱的头发,将湿润的领带塞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章朝雾从垫子上起来,拉了拉发皱的裙摆,看也不看地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晚间自习结束后,章朝雾给江言打了电话,问她能不能去找他。
江言看到一旁因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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