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是最真实的陈析回。
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是痛苦。
她没办法否认自己对陈析回的爱,也没办法否认她对他的恨。
刚开始这恨意入骨,完全盖过了爱,所以她对他只有恶心。可随着时间流逝,大仇得报之前,知道他会有怎样的下场时,爱和恨就分开了。
任何一边都是清晰的,只要她稍微偏向一处,另一边就会将她的灵魂撕扯到正确的位置,撕扯得面目全非。等到两者你死我活时,理智才会将她掰到恨的一边。
“明天也可以来陪我吗?”他突然问。
她回过神,手指揪着枕角:“最近可能有些忙......过段时间我会每天都过来,好吗?”
“嗯,”他低下头埋在她的脖颈:“我知道你一定很忙,最近你一直没有找我,但我会一直等你的。”
她怔了怔,努力让自己情绪平静。
身后许久没有声音,她以为他睡着了。可正当她想拨开他的手时,陈析回突然问:“你希望我申请哪一所大学,我想离你家近一点。或者我们可以买一套房子......”
她一愣,陈析回说过他会申请美国的大学,因为她要回美国。
“纽约的大学...或者你喜欢的就好,只要你想见我,我就会来见你。不管多远都没关系。”
不用兑现的承诺,只要听者相信就够了。
可这句话的确击中了陈析回。
他突然将她翻身面对自己,深沉的目光盯着她,一下就回到了她记忆里的陈析回。
他凑上来吻她,她也没拒绝。
他们的确太久没做过爱,陈析回一直担心自己的施虐症会不可控制,所以每次都是浅尝即止。而现在,仿佛是知道自己虚弱,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才放纵自己侵占她。
他的手在被子之下剥开了她的阴唇,两根手指就着早已流出的滑液顶入穴口,随着她越渐清晰的呻吟,他抽弄得越来越快,觉得不够,拉过她的手,两人的手指一起插入湿润的花穴中。
四根手指同时在紧致的甬道中抽动,她爽得想要夹紧双腿,又被陈析回的腿分开。
激烈的欲望让她开始自慰起来,在他面前烫红了脸颊,额头和鼻尖满是汗。
她叫着他的名字高潮,两人的手指抽出甬道,一大股清澈的淫液从甬道深处泄了出来。
她在他怀里深深喘息着,看着陈析回幽深的目光,仿佛是想要破坏他的自持,将湿淋淋的手指伸出来,放在他的唇上。
明白她的目的,他直直地与她对视着,张唇将她的手指舔舐、含弄。柔软的舌头如小蛇一般缠上她的手指,双唇在她的指尖留下轻轻一吻。
明明是这样性感淫扉的画面,她却只看到了纯粹的欲望。
她的和他的,交织在一起。
她有些欲求不满,主动去握住他顶在自己腿上的粗大:“操我,陈析回。让我高潮。”
他将她翻了个身,从背后进入她。
“医生说我的精神有些失常,无法集中,总是出现幻象。”
他在背后抱紧她,深深地顶到最深,两只肉体撞在一起,整个房间都是水声和拍打声。他操得太深,撞开子宫口,重重地撞上深处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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