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的最深处。
和芥川龙之介所想截然不同,太宰治没有被绑缚,更没有遭受酷/刑的虐/待,而是好整以暇地与对面的魔人下着一盘黑白棋。
“你似乎并不担心他们。”魔人费奥多尔笑着问:“你可能还不知道,中岛敦被我牵制住了,侦探社此刻正在遭受袭击。”
“你可能也不知道,我根本就没有将敦君放在计划内。”太宰治同样笑。
“是吗?真是大胆的决定。”费奥多尔夸赞着太宰治,表情却依旧从容:“在前些年,我捡到了伊万,他正活在巨大的痛苦之中。”
“听说你当时做了一件很阴损的事情。”
“我切除了他大脑对于痛苦的感知。”
“啧啧啧,还真是一点和人沾边的事情你都不干。”太宰治缓缓摇头。
费奥多尔看着太宰治,终于露出了一丝惊奇:“真难想象,你嘴里竟然也能说出这种话来,我还以为这都是别人用来说你的。”
两人对视一眼,接着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盘棋你要输了,太宰君。”许久后,费奥多尔先停止了笑容,正色道:“如果你输了,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我要你心甘情愿地加入死屋之鼠。”
“邀请人可没有这个邀请法。”太宰治嗤之以鼻,朝费奥多尔说道:“我也和你说了,我会让你灰溜溜地离开横滨,从此再也不敢回来。”
“可是你已经要输了。”
“那是因为你招式出尽,而我还没开始出招呢。”太宰治看着棋盘,问:“从苍空乐团开始,与苍之使徒进行合作,如果是你的话,根本不会将那种女人放在眼里,更不会特意帮她寻来普拉米亚。”
费奥多尔故作忧伤:“听说普拉米亚被你的人欺负得很惨。”
“再来一次她就彻底废了。”
“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你的目的根本不是苍之使徒,也根本不是普拉米亚,你的目的就在乐团吧?”太宰治直视费奥多尔的眼睛,问:“你知道做什么能够同时得罪我和琴酒吗?”
“唔……”费奥多尔思考片刻后解释:“我可没有对组织动手。”
“让组织去死好吧!”太宰治根本不在乎,将一枚棋子落下,说道:“是在横滨对苏格兰出手。”
这下子费奥多尔看起来是真的疑惑了,“我听说你和苏格兰关系势同水火。”
“所以才说了是在横滨。”太宰治一把掀翻了即将输掉的棋局。
费奥多尔没有生气,却也没有应和太宰治。
太宰治则生气地对费奥多尔说道:“那蠢货在横滨出事,你以为琴酒会觉得是谁做的?”
是他,就是他!
妈的,见鬼的费奥多尔!
太宰治真的受够了,费奥多尔来整他也就罢了,竟然还对苏格兰出手,那种蠢货会中招的话太正常了,一群异能者之间的事情,能不能放在他们异能者之间来斗?
但太宰治也不能躲,哪怕这一次他让苏格兰躲了过去,下一次费奥多尔还是会对他出手,所以太宰治必须正面击败费奥多尔。
“太宰君,我们的棋还没有下完。”费奥多尔弯腰,一枚棋子一枚棋子地捡起来。
太宰治则站在一旁抱臂,等到费奥多尔捡完了所有棋子,他这才幽幽说道:“我只是在提醒你,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按计划进行的。”
“我的计划万无一失。”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太宰治冷笑,在快输了的时候,他还可以掀翻整个棋盘。
现在的他,或者说现在的琴酒,拥有这样的能力。
费奥多尔的眼睛眨了眨,目光幽深,但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轰——”
终于,伊万的岩石巨人轰然倒地,伊万本人也摔在地上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