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白眼,“哦,然后呢?”
吴栋又滔滔不绝地演说起来。
匡放觉得吴栋真傻逼,平时看着很精明的一个人,现在搁着看就像为了吸引某人注意从而卖力表演的孔雀。
就,很不正常。
还特别明显,不过夏娅好像完全看不出来,哪怕其他的人都看得出来。
匡放时不时扫一眼吴栋,看样子吴栋是成功不了了,他试图从吴栋身上汲取失败的经验。
他在格子言面前应该没这么卖力地表演过吧?
不过他那是喜欢吗?
匡放眼底出现寥寥的烦躁之意,他要是个女的就好了,那就算摸不准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随便找个人讨论讨论,也能得出答案。
但他是个男的,格子言也是个男的,他们还是兄弟,他能去找谁说道?
不过他总想着亲公主一口,勉强也算是个同性恋吧。
他在网上倒是说过,可那些人让他歇了心思,有想法也给憋着。
其实他也没什么心思,他没想过让格子言也喜欢男的,就像那些人说的,这条路太辛苦。他犯不着扯着格子言一块儿。
操蛋的世界,人们可以接受他们的小孩喊着要化身怪兽,但是却没办法接受小孩喊着我是同性恋。变成怪兽明明要比变成同性恋要不可理喻得多。
“放哥?”格子言突然出声叫了匡放一声。
夏娅已经跟吴栋走到了前边几步。
匡放跟着格子言停下来,等着格子言的下文。
格子言抿抿唇,浓黑的眼睫只有在向别人提出不合理的请求时才会示弱地震颤,“背我回去吧,我有点,走不了了。”
换做平时,“凭什么”三个字早就从匡放嘴里脱口而出了。
现在四下无人,上赶着就上赶着呗,再说了,等格子言回头找了对象……
匡放知道,这种日子会越来越少。
除非格子也是同性恋。
“能跳上来不?”匡放在格子言身前半蹲下来,弯下腰。
格子言把手搭上匡放的肩膀,“差不多能。”
但喝醉了的人,说一套做一套才是真。匡放等格子言在后头磨蹭了半天,爬上去又滑下来,蹭上蹭下好几回。
匡放眼皮耷拉,视线朝下看了眼,庆幸自己今天穿了条特宽松的裤子,哪怕那木仓支棱成直角估计也看不出来。
格子言在后边要第五次滑下去时,匡放即使用手掌兜住格子言朝下掉的屁股,接住那团肉的瞬间,摁在眼底的群魔挣扎着探出双臂疯狂叫嚣,匡放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
对于匡放来说,格子言很轻,他背着走都犯不上喘气。但他却在喘。
之前体育课他也背过格子言,但那时候赶时间,不像现在,慢悠悠的,每分每秒都好像被拉长了几倍。
格子言还喝醉了。
喝醉了的人是软的,格子言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趴在匡放的背上,这让两个人的一部分身体严丝合缝地紧紧贴着。
“匡放,你刚刚捏我屁股了?”格子言的声音慢吞吞地在匡放的耳畔响起。
本来不应该感觉到的,喝醉之后反应会变得迟钝。
但格子言身体娇气,他怕疼,匡放那一下捏得他尾椎骨都麻了一下。
匡放眼皮抖了抖,“谁捏你屁股了?你自己往下掉,要不是我接着你你就摔地上了。”
“哦,是这样吗?”格子言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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