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
夏阳奋力挣脱开,也不去阻拦那只作恶的手了,照着蒋东升就抽了一巴掌!
“你混蛋!”夏阳红着眼睛骂道,这次是真的被气得发抖,这个混蛋、这个混蛋怎么敢在走廊里就剥他裤子!
蒋东升捂着脸也有些愕然,他不是对这一耳光惊愕,是对自己刚才的动作……他怎么,怎么就对夏阳做了那样的事儿?他看了看夏阳快步离开的背影,忍不住举起自己刚才那只不老实的爪子盯住不放,他这是怎么了?
警卫员听见二楼哐当一声关门声,忙从院子内跑进来,但他们只来得及瞧见蒋东升脸上的一个巴掌印,以及蒋少独自站在二楼拐角边盯着自己一只手发呆的傻样,警卫员站在楼下连喊了好几声,好半天才让蒋东升回神。
“没事,没事,刚才……刚才有蚊子!”蒋东升随口编了个理由糊弄过去,也没想想这个理由有没有可行性。
警卫员们面面相觑,大冬天的打蚊子打到自己脸上一个巴掌印?他们心里疑惑,可也没多问,又都散开了。这些都是保护首长的中央特卫,每个都是千挑百选以一顶百的好兵,扔哪儿都是出类拔萃的厉害,不该问的事儿一个字也不多问。
蒋东升心里很乱,夏阳也好不到哪儿去。夏阳本来是想好好的跟蒋东升把过去的那笔帐算清,还足了,可没想到比上一世还要更早的被蒋东升占便宜。
他想起自己的坚持,又想起蒋东升过去对自己的种种,忍不住皱起眉头。蒋东升不缺钱不缺势,过去的时候蒋家无论大起大落,他都有几手后路,吃喝不缺。论起赚钱,他拍马不及蒋东升,论起权势和帮助,他更是一无所有,唯一能帮他的也只有找到苏荷。但是就连这个他也只知道十年后的苏荷埋在哪里,那一捧骨灰又有何意义……
夏阳闭上眼睛,脑袋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蒋东升在楼下坐了一会,又站起来打电话,他姑姑蒋月在军区总院那边上班,虽然是骨科的但是多少也能在医院说的上话,这次来的目的是想给夏阳瞧瞧身体,提前看了也好早吃着药调养。
“喂,东升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该不会是闯祸了吧,这次又把谁家小子的手弄骨折了?”蒋月很快就接了电话,带着些无奈的语气问道,她对这个侄子还是很包容的。
蒋东升忙说没有,“姑姑您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也没常打架啊……”
“上个月还把霍家的小儿子送来瞧伤,他脚上的石膏还没拆呢吧?”蒋月哼了一声,在那边吩咐了几句话,似乎还挺忙。“有什么事快说吧,我这边转进来一个病号,得会诊呢。”
蒋东升忙道,“姑姑,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他身体不好,我想带他去看看内科,您有没有认识的医生……”
蒋月两边忙着没听清侄子的话,只听见他要带人去瞧内科,吓得声音都大了,“什么?你把人打成什么样了,怎么还要去瞧内科啊?”
蒋东升哭笑不得,就把夏阳的事儿大概跟他姑姑说了一遍,这才让她放心了,“他就是身体不太好,老生病,所以来做次检查。”
蒋月沉吟了一下,道:“那得去中医内科看一下,这样吧,你们一会过来,我带你们去方老那边,他是中医内科的老专家,以前还给你爷爷开过方子,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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