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满心绝望,多次寻死不成又被皇帝狠狠惩罚,很快就郁郁寡欢的消瘦了下去,而皇帝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终于有一天他见到了除了皇帝之外的人,太子欣喜的走进来和他说皇帝已经答应让他来教习自己了,一方面是因为太子的苦苦哀求,说昔日曾被探花郎的才华惊艳而有心拜师,如今听到风言风语后不愿他被湮没。
另一方面则是皇帝怕探花郎会再次寻死,因此思忖半天后还是勉强同意了,只是依旧不准探花郎离开皇宫一步。
探花郎听到后仿佛从黑暗里终于渗透出了一丝亮光,抱着太子失声痛哭。
他不着寸缕,习惯了情事一时间居然忘记了皇城规矩,太子揽着他纤细柔韧的腰身,下巴抵着他的肩窝,近乎陶醉的深深嗅着他身上宛如糜烂花瓣般的旖旎味道,克制着兴奋的都颤抖。
他想。
探花郎真的留下来了。
有了太子的每日拜访,探花郎总算生出了一丝人气,不必再只整日做等待皇帝重新的娈宠。
殿里多了许多书,也多了一层屏风,探花郎日日都看着书做着标记,等太子按时来学习就在外殿里的书桌前教习他,皇帝只准他披着简单的外袍,他起初羞耻但渐渐适应了,自嘲的想着起码皇帝还允许他穿着衣服就已经是隆恩浩荡了。
太子天资聪颖,诚恳恭敬,探花郎看着他日益精进的功课,心里满是成就与满足,算是这无望生活里的唯一安慰了。
只是有时皇帝兴致未尽,太子来的时候听到屏风那边的床榻上他们翻云覆雨的声音,探花郎抽泣的哭腔满是恐惧与隐忍,哀哀哭喘时尾音怯软又缠绵,勾出湿淋淋的春意。
已渐渐长大的太子静静的等着,直到皇帝离开后探花郎收拾好了从屏风后走出来,难堪又勉强的朝他笑了一下。
太子微笑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目光澄澈的将昨日做的功课递给他看,探花郎心里一松,又有些感激,接过来和他一同往书桌走。
他的身上是沐浴后的清香,垂下来的长发还有些湿漉漉的,袖袍露出的手腕也泛着浅浅的粉,上面残留着皇帝在床上用力扼住的痕迹,鲜明又刻骨,如同镣铐。
太子垂下眼,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皇帝年岁渐老,性子愈发残暴无常,虽然对探花郎的兴趣也少了些,但次次都将他折腾的生不如死。
探花郎愈发战战兢兢,熬了不久忽然被已经掌权的太子私会,太子交给他一包药粉,探花郎猜到了这是什么,颤抖着手不敢接,目光惊惶的发着抖说这是谋害。
太子将药粉塞到他的掌心里,然后覆住他的指节一根根攥紧了药粉,盯着他轻声问难道他不想要皇帝死吗。
——自然是想的。
探花郎收下了药粉,不久后皇帝病逝,太子登基称帝,然后不顾群臣反对将探花郎封做了一品大官,赐给他府邸,并将昔日知情他不堪过往的宫人们尽数斩杀。
探花郎只当他是顾念着自己教习过他的师生情谊,感激他将自己救了出来,于是尽心尽力为社稷江山出谋划策,私下里被他请进宫时常促膝长谈时也满是亲近之意。
这才是他梦想中的生活。
一日回到了府邸后他在屋里沐浴,莽撞的下人不小心闯了进来,见到他后却惊叫了一声。
探花郎屏退了下人去铜镜前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后背上都是密麻的新旧吻痕,但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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