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你,谁都不敢欺负了。”
转身走了两步,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巨大失落,与另外的,我一时难以辨认出来的复杂情绪。
“皇兄,你答应过我只要我杀了西南王,你就不会赶我走。你要反悔吗?”
我的脚步顿了顿,才低声道。
“宁钊,这天下都是你的了,你又何必在我身上踟蹰不前。”
不等他回答,我便抬脚走进了屋里,掩住了屋门。正在屋内收拾东西的春笙回过头,看到我眉头微蹙,不禁问。
“陛下,怎么了?”
我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
“无事。”
等到夜色深沉时,我和春笙沿着早就安排好的路线往宫外走。黝黑的花丛枝丫,零丁的巡逻侍卫,我们宛如被遗忘的渺小微尘不会被光耀照射,也不会有人发觉。
春笙依赖的拉紧了我的手,抱着细软亦步亦趋的跟着我走,我并不熟悉这皇宫里的弯绕小道,只是凭着仓促记下的路线去安排好的地点等马车接应。
不过须臾间的微风扫过,我本能的回过头,后颈却猛地一痛,陷入昏迷前的最后一眼,我看到的是惊惧的春笙与一脸冷漠的暗卫。
想不到我留给宁钊的戒指,竟被他派来做这样的事,真是大材小用。
我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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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软甜腻的味道熏得我头脑发胀,眼前恍恍惚惚的,我闭了闭眼,睁着眼睛定了许久,才缓缓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宁钊,你这是做什么?”
面对我冷冷的质问,宁钊只是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脸颊,眼底的缱绻爱意如汹涌的洪水肆虐,语气却冰凉如寒水。
“皇兄,你能反悔,我为什么不能?”
我一时语塞,啪的一声挥开他的手,皱着眉问。
“春笙在哪里?”
“你不许提他。”
被捏住的下颌传来逐渐加重的力道,我疼的伸手去推他,又被顺势抓住了手腕,牢牢的力道如同刻在骨子里的钳制,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姿态。
宁钊的眼眸深黑,面无表情的垂眸盯着我,一字一顿道。
“以后,你再提他的名字一次,我就剁他一根手指。”
“宁钊!”
我怒极,他却丝毫不在意,甚至还弯了弯唇角,心情很好的样子。
指腹抚上我的唇瓣摩挲,我厌恶的偏过头,又被他生生扳了回来,近在咫尺的神情阴沉的可怕,仿佛终于剥开了那一层克制守礼的伪装,露出他本来的,异族人特有的凶狠血脉。
天旋地转,我的后背狠狠撞上铺着厚实地毯的地面,并不疼,只是这样处于下方的危险姿势令我本能的察觉到了某种不妙的预感。
我挣扎的伸腿去踢他,怒声大喊。
“宁钊!你做什么!放开我!”
“我做什么?我在做和他们同样的事情,宁胥,春笙,他们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
失态的声音透着发狠的劲头,浓重的欲望从他的眼眸里彻底的流了出来,我心底发寒,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喉咙发紧。
“我不想!宁钊!你给我滚开!”
衣衫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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