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笙,我才是平平的监护人,没有下次了。”
乔笙原本以为他知道涂平怀了自己的种后就会嫌弃他,没想到魏洲还是要带他走,不禁脸色一变,不自觉立直了挡住门口,脸色很差的说。
“他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带他回去?”
魏洲脱下大衣外套将涂平裹了起来,然后抱着往外走。
好不容易睡着的涂平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身上被大衣蹭的疼,尤其是胸前被捏肿的两粒更是又疼又痒,他又不敢碰,只好弓着身子怯怯的看着魏洲,不知所措的嗫嚅道。
“魏、魏洲,你、你...”
魏洲温和的看着他说。
“平平乖,困了就睡吧,睡醒了就到家了。”
涂平这几天一直都被乔笙压在床上,现在见到魏洲就像是从魔窟里被救出来了似的,眼里顿时就冒出了泪花,紧紧揪着他的衣服。
尤其是看到门口的乔笙后,涂平就浑身发抖,整个人拼命往魏洲的怀里躲。
魏洲轻轻托着他的头靠近怀里,挡住了他的视线,然后目光森寒的看向乔笙,压低了声音说。
“再敢抢平平的话,我就不得不和你算账了。”
乔笙也知道是自己做的不对,可他低估了魏洲对涂平的重视程度,现在涂平被他操怀孕了,他怎么可能还让魏洲带走涂平?
可是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他只好不甘心的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自己又气恼的把家里的东西都砸烂了。
他黑着脸坐在沙发上,脑海里想的却是,涂平怀了他的种,那生下来的是一窝小兔子,还是一窝小蛇呢?
被魏洲抱回车上后,涂平结结巴巴的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又羞又怕,难堪的快要哭出来似的。
乔笙的确让他见到了爸妈,可是那是他被迫求了乔笙好久才换来的,把他带离后回到了车上,乔笙就把他又剥光了,灼热的大东西塞到他的屁股里,深紫色的坚硬蛇尾锢着他的屁股,在浑圆的白肉上扇出交叠的红色。
涂平哭着求他,又被乔笙威胁着说要把他爸妈丢给食肉动物吃掉,涂平害怕他真的会这样做,只好抽抽搭搭的听他的话,乖乖的抱着自己的腿,一点都不敢挣扎。
乔笙很喜欢把自己的蛇尾巴化出原形露出来,要么就是缠着涂平不准他偷跑,要么就是逗弄的调戏他,看他哭的浑身泛红,然后钻进他的身体里搅弄。
涂平觉得乔笙实在是太可怕了,比魏洲还可怕。
说完了这些后,魏洲看到涂平满含依赖的看着自己,这让他心里的愤怒稍微平复了一些,忽然从这件事里发现了一丝好处。
在更恶劣的乔笙面前,涂平自然会选择跑到魏洲的怀里。
他温柔的安慰着涂平,到了家后带他去洗澡,轻柔又仔细的把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洗的干干净净,然后拿蓬松的大毛巾擦干。
涂平自己站不住,双腿并起来又夹得那里的软肉疼,只好分开腿坐在床上,紧张又无措的看着他,好像生怕他一出去就会又有别的人来找自己。
察觉到他的目光,魏洲故意作势要开门出去,果然听到涂平急急忙忙的问。
“你去哪里?”
魏洲回头,温柔的问。
“我只是去拿一些文件,怎么了?”
涂平紧紧的看着他,茫然的小声道。
“我怕,你能不能快点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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