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没哭。”
章桉的嘴唇压着他的,舌尖抵开唇瓣就急急的钻了进去,不想再从他口中听到其他任何人的名字。
已经好几天了,席闵被他哄上床,心软的甘愿成了他唯一的解药。
已经好几天了,可他还是不能适应和章桉接吻。
在他心里,章桉始终是弟弟,而不是Alpha。
席闵隐忍的闭上了眼,强迫自己不去想章桉的身份,只当这半推半就的情事是在救章桉的命。
他的身体已经恢复成了原先的样子,只是腹部当初被撑出了一些难看的纹路,擦过药了也还残留着浅浅的痕迹,摸上去并不光滑,章桉却总是喜欢抚摸着这里,高兴的嘟囔着。
“没有了,这里没有东西了。”
先前他把席闵骗到这里后一直克制着自己,就算后来用了道具也没到最后一步,因为他对席闵腹中孩子的存在很介意,怪他破坏了他和席闵的亲密接触,所以一直忍到现在。
现在只有他和席闵两个人了,再也没人能打扰他们。
他兴奋的揉着席闵的臀,揉的那片皮肤发热,席闵有些受不住的想撑着腰躲闪,却贴近了章桉覆下来的身体。
劲瘦而有力的身体散发着清甜的荔枝味,只是往日的无害已经露出了蛰伏多年的尖刺,Alpha的信息素扼着席闵的喉咙,如同水蒸气熏透了他的皮肤。
他无法控制身体的潮热,后穴在猛烈的收缩着,太长时间没有吃过滚烫东西的深处馋的发痒。
章桉的那根东西摩挲着他的腿缝,试探性的浅浅戳着穴口。
席闵几乎都要出声求他快点进来了,又发觉这样的自己太放荡,便又咬死了牙齿不吭声。
不过章桉也没有忍耐太久,他这几天食髓知味,恨不得死在席闵的床上,只一挺腰,便没入了大半根阴茎。
喉咙里挤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席闵的下颌绷紧了,似乎有些难以承受的侧过脸,压抑的喘息着。
腹部的线条也格外清晰,章桉的手覆在上面,感受着那一片平坦的地方被逐渐侵入的东西撑出大致的轮廓。
他满足极了,这是他和席闵的距离最近的时刻。
“闵闵,你夹得我好舒服啊。”
甜蜜的话语听的席闵耳根子红透了。
他被撞的不停耸动,枕着的枕头都要滑出去了,被捆在床头的手腕发出清脆的叮当响声。
自从前几天医生亲口跟他解释过章桉的病症,并彻底停用了抑制剂后,他亲眼见到了章桉一天天的变化。
善妒,多疑,敏感,排斥除了席闵之外的所有人的接近,连对席闵的占有欲也到了近乎可怕的地步。
只是因为孩子在吸奶时饿急了,不小心咬痛了席闵的奶头,一旁盯着的章桉就一把夺过来了孩子,差点就要把他扔出去。
那样脆弱的骨头怎么可能经得起任何的大力,席闵吓的声音都变了调,猛地抱住了他安抚着,一边心惊肉跳的从他手上接过孩子。
这几天席闵都没敢见孩子,只把奶水挤到瓶子里,托佣人去喂。
他想陪章桉度过最严重的的几天,也许就能好一些。
可章桉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听他提起陈之意,甚至是陈婕的名字就会吃醋,一会儿躲在书房里阴沉着脸把东西都摔了,一会儿又哭的快断了气,问他是不是一点都不在意自己。
这样的神经质,连席闵也吃不消,只好竭力顺着他的心意。
昨天章桉忽然拿出了这手铐,把他拷在了床边,执意帮他做任何事,连饭都是一口口喂给他吃的。
固执的目光盯着席闵,让他头皮发麻,只好一整天待在床上没下地。
他极力克服着关系转变的不习惯,就连上床也在心里反复劝自己说是为了治疗章桉,只是他没想到章桉平时看着这样乖顺,到了床上却是个极其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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