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没经历过这事儿,心里也很郁闷,便一起坐在了廊檐下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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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薛玄回了南山别院。
芦枝赶忙起身跑了过去,“侯爷,山路不好走,可累着了罢?”没有吩咐,他们也不敢去接人。
“环儿呢?”
侧生还端着那个药碗,“三爷用了药就睡了,也没吃午饭。”
薛玄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碗,仿佛都能想象到贾环气得不想吃饭,但还是咕咚咕咚把药喝尽的样子。
“一柱香后,把午间的饭食拿过来。”
芦枝立刻点头,“好好,我这就去找王叔。”他转身跑了两步,又回头拉着侧生一起走了。
薛玄轻声进了屋内,卧房里静得很,只有后院竹叶飘落敲打窗棂的声音。
他一路走回来,身上不免沾了灰尘,便先到屏风后换了一身柔软的罗衫。
掀开床帐,贾环贴着合欢花枕头睡得正熟,只是双眉仍旧微微皱着,显得不太高兴。
薛玄俯身在他眉心轻轻落了一吻,“环儿……”
你能为此而生气,我很欢喜。
但若是要让人以心里不顺畅来换这一场欢喜,薛玄便觉得,不该再有下次了。
贾环睁开眼睛便见到身旁躺着的人,睡了一觉后他的气其实已经消了大半,但是因为无理取闹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便翻了个身背对着人。
“生气伤身,怎能连午饭也不用……”
薛玄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耳垂,当即便见他红了侧颈,“我走了好远的山路回来,环儿还是不愿意理我么?”
“你真是自己走回来的?”贾环扭过头看他,只觉那双眸中所含的情绪一如往初,便故意问道,“怎么样,南山的风景是不是很别致?”
“确实别致。”他伸手将人揽进怀中,“只是心中有所牵挂,只怕再美的景致也难以入眼。”
贾环一时不知怎么接话,即便他已经这样难缠骄纵,薛玄却还是不改初衷。
这样安静的时候,突然传出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他的肚子叫了。
“呵……”薛玄下巴抵着他的额头,没忍住笑出声来,又立刻道,“是我饿了,环儿既然睡醒了,便赏脸陪我一道用饭可好?”
贾环从脸颊红至耳垂,因为离得太近,他都能感受到薛玄因为笑而产生的胸腔震动。
恼羞成怒,他一把推开这人,坐起身就伸腿踢了过去。
这一脚却正好踹在了薛玄的腰腹间,硬邦邦的。
“你铁打的啊?”想到自己毫无起伏十分平坦的肚皮,他愤愤又踹了两脚。
那腹间的肌肉虽硬,但贾环的脚心却软,二人又是同处一床,一丝难以察觉的旖旎便逐渐弥漫开来。
“环儿……”薛玄同样坐起身,伸手握住了他的脚踝,指腹不禁摩挲了两下那滑腻雪白的肌肤。
终究还是沉声道,“用饭去罢,别饿着了。”
贾环也感受到了床帐内渐渐升起的热度,面上更红,觉得脚踝处也酥麻麻的,“哦……”
他没多留,也不敢多看薛玄,下了床就踩着木屐出了卧房,正好见到芦枝和侧生拎着食盒过来。
“三爷,您可是中了暑气?”不然因何面颊耳垂都这样红。
他摇摇头,轻咳了一声,“不是,先、先摆饭。”
王叔的厨艺确实很好,不仅菜式新奇,味厚可口,那道煨鲜笋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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