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侑安一脸惊喜地回头,“真的呀?”
“那还有假?”江其深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一下,唇角微微弯了弯。
江侑安这才美滋滋地把视线从江其深的侧脸移开,不经意地在江其深手腕上的腕表上停了一秒。
江其深手腕劲瘦,腕骨微微突出,那块漂亮的腕表就轻巧地箍在腕骨旁,伴随着轻微的动作,表盘上的钻泛着细碎的光。手腕和表相得益彰,都成了构成一道漂亮的风景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你戴表还挺好看的。”江侑安点评道。
江其深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自己的手腕,不咸不淡地回答:“你要是喜欢,我待会儿
送给你。”
刚好碰上了红灯,江其深停下了车,江侑安也得了机会凑过去看了一眼,
江侑安伸手戳了戳表盘上的钻,好奇地问:“这是真钻假钻?”
江其深:“......”
江其深看了眼江侑安呆毛林立的后脑勺,没好气地戳了一下之后才扫:“你说呢?”
江侑安憋着笑,一会儿摸摸表带,一会儿又戳两下江其深的手腕,回头冲江其深道:“哎呀,真的就真的嘛,不要动手动脚。”
江其深又捏了捏江侑安的脸颊,道:“安分点,坐好。”
江侑安老实地做好了,但是脑袋依旧像是得了偏头痛似的,一个劲地歪着脑袋冲江其深讲他最近发生的好玩的经历,絮絮叨叨了一路,不一会儿就发现自己已经待在了自家的院门口。
“走了,下车吧。”江其深拍了拍江侑安的脑袋,顺手帮江侑安解开了安全带,又道,“自己拿好书包。”
江侑安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慢吞吞地把后座的书包捡起来,揣在怀里跟在江其深身后。
江其深穿着衬衫西裤,身形高挑悍利,脊背挺直,轮廓锋利的像一把出鞘的利剑,脚步不疾不徐,每一步都稳的恰到好处,一举一动都透着克制和礼节。
江侑安在后面偷偷观察了两眼,又没忍住看了眼旁边的镜子,感觉自己跟在江其深背后幼稚的还像个没长大的小屁孩。
江侑安酸的瘪了瘪嘴,又抬眼观察了江其深一眼,也有样学样地走了两步,还没多久就嫌起了累,慢悠悠地又恢复了自己之前的姿势。
两人刚进客厅,江席禹就从二楼下来了,看见江其深和江侑安时眼睛一亮,连忙下了楼,几步就走到了两人中间,左手拍了拍江其深的肩膀,右手揉了揉江侑安的脑袋,笑眯眯道:“哎哟,你俩怎么一起回来了?”
江其深愣了一下,而后非常地恢复了原样,神色自若地开口:“爷爷,您回来了?”
江席禹笑的见牙不见眼,道:“是呀,刚到。”
江席禹这还是近些年来第一次回国,也没先回自己家修整,刚下飞机就来了江家。
巧的是还没等多久这俩孩子就回来了。
江席禹又笑眯眯地望向还在懵逼的江侑安,调笑道:“怎么了?这就不记得爷爷了?”
江侑安猛地回过了神,不太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小声道:“怎么会,就是有点突然。”
江席禹笑了两声,配合道:“确实哦,惊喜吧?”
“惊喜。”江侑安见江席禹都这么配合他了,也礼尚往来地配合了回去,两个小酒窝也明晃晃地露了出来。
江席禹更是喜欢的不得了,没忍住伸手捏了捏江侑安的脸颊,继续问:“累不累?坐下休息一会儿,来,书包给爷爷。”
江席禹说着就要去接江侑安的书包。
江侑安哪能让江席禹帮他拿书包呀,波浪鼓似的疯狂摇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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