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结打好。
他的话一下子就被堵住。
一口气松了一半,猫又场狩在心底抨击起了想到微妙地方去的自己。
细腰带打好,猫又场狩正要回头道谢、顺便示意剩下的交给自己来做就好。
毕竟孤爪研磨靠在后面看不见宽腰带的方向,很难打起五边形结。
做出要转首的动作,他身体一顿,慢一拍发现自己的动作似乎被限制了。
卡在特殊的角度,黑发少年几乎整个人都陷在另一人怀中,而双腿微分、被另一只腿顶入其中,重心微微靠后、呈现一种被拉下但被迫坐在其上的姿势。
猫又场狩:“。”
又开始了,是吗。
他叹了口气,小声道,“研磨,外面的前辈们还在等……”
孤爪研磨没出声,只是慢慢埋头在他的后颈。
多次重复下来,猫又场狩已经熟悉了布丁头的脾性。
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顺着毛撸。
一味的抵制与抗拒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完全是猫咪的性格啊!
他再度尝试开口,“研……”
未出口的话语卡在喉间,被一点细碎的呻.吟顶住了。
慢吞吞张开口、尖锐的齿尖轻轻厮磨着那块柔软皮肉,瞳孔竖立成细细一条,宛如猫科动物般,孤爪研磨加重了桎梏着怀中黑发少年的力气。
看着怀中之人从一开始刚被咬住后颈时的细微挣扎到逐渐意识到挣扎也没用的无可奈何。
孤爪研磨慢慢眯起眼,尾巴轻微晃着尖尖、一点一点顺着猫又场狩被迫踮着脚支地的脚尖向上爬去圈起脚踝。
细白的后颈颤巍巍的、黑发少年被限制着垂着头的姿势,整个人身体紧绷。
细微的刺痛从敏感处传来、一路冲上大脑,但是很快、尖锐齿尖松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点潮湿柔软的安抚。
孤爪研磨垂下眼,看着自己留下的成果,后颈白腻皮肉上一圈细细的齿痕、微微红肿着。
咬得地方很妙,穿上浴衣时就会被覆盖大半,只留下剩余一点勉强红痕、若不仔细拔开衣领去看,只会认为是蚊虫叮咬的痕迹。
“……咬得很下面,不会被发现的。”
眼也不眨、孤爪研磨平静道。
他最清楚猫又场狩此刻心底的担忧,不急不慌地打出这一击。
果不其然、黑发少年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带偏。
不会被发现就好、不会被发现就好。
……不对。
这是会不会被发现的问题吗?!
猫又场狩忍了忍,紧紧攥手握拳。
“腰带在这里,还要帮忙吗?”
表情泰然的孤爪研磨抽出宽腰带,打断了黑发少年的怒气蓄积。
猫又场狩从喉间勉强挤出一句‘不需要’。
孤爪研磨:“……好吧。”
不知为何、布丁头面上显露出点遗憾。
猫又场狩死目。
思维根本衔接不上、被孤爪研磨挑拨着散碎成片,即使想生气也根本找不到机会。
这种微妙的被.操纵感……
这边,猫又场狩正在野良猫般[盯——]着的灼灼视线下快速给腰带打结。
另一边,音驹众人正在外面努力去听婆婆介绍这些浴衣布料以及花纹的由来。
虽然很尽力地听了、但大部分人已经在堪称漫长的、夹杂着浓重土语口音的讲述中逐渐哈欠连天,就差直接原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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