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稍微使劲,镜子中的人反应就更加剧烈。
他紧紧与镜子内的自己对视,圆又黑的眼睛是雾蒙蒙的,如浸在水雾中的两轮黑月,虚幻而朦胧。
薄而软的唇瓣浅红转至殷红,细白的牙齿咬着,压下一点小小的弧度。
手中的动作是无序的,推挤揉压,与其同步的就是镜中之人身体的颤栗,腰身的弧度微低、这点小小的动作似乎耗费了他大部分体力,让他变得十分疲惫劳累,热汗密密地布了满身,整个人都热腾腾的冒着热气。
控制不住的喘息声被手机的听筒收录,一五一十传到另一个人的耳中。
他的动作由一开始的试探与不解到逐渐变得熟稔、甚至自以为不明显的加快了些许。
实际上,一切都在他的喘息中显露了出来。
克制不住的、他的声音越来越散越来越重,呜咽之中几乎夹杂着点难以言喻的声音,极为抓耳。
徒劳睁着眼、看着镜中的自己,满面茫然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甚至感觉那个人有些陌生。
“研、研磨……”
丧失安全感的幼猫般,小声叫着另一人的名字。
“嗯。”
沉稳的应声如一根定海神针,扎在那儿就让迷茫的黑发少年找寻到落点。
“可、可以了吧……”
“已经碰…碰了好久了……”
猫又场狩的声音低低的,似是气力不足,手指手掌都为了所谓的“自我证明”不能拿开,但此刻一丝一毫的触碰无疑都是在加重他大脑神经与身体的负担。
对面久久无声。
猫又场狩情不自禁有些慌乱,再度开口叫道,“研磨……”
“我在。”
听筒传来夹杂着电流的滋滋失真应声。
句句有回应,句句不回答。
猫又场狩几乎拿他有点无可奈何。
试探着、他就要挪开手,整个人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但只稍微一动,手机另一端就传来孤爪研磨轻而淡的声音,
“场狩。”
“……在违规吗?”
猫又场狩:“……”
什么啊,为什么会捉了个正着?!
闷着一张热腾腾的小脸,他只得又将手放回去,拿开后再触摸的触感更加鲜明。
猫又场狩真的感觉自己要变得奇怪了。
明明一开始并不是这样……为什么会发展到这样的情况。
难以理解、根本就难以理解。
微低头、瞥见手机提示上的音量键,猫又场狩后知后觉。
正是自己先前发出的声音与呼吸才露了馅。
他恨恨地一咬牙,举起手机就要扔远,动作进行到一半,终于还是不忍心,又重新将手机放下。
拉起被缠在身上的属于孤爪研磨的宽松运动外套,黑发少年盯着看了良久,又气愤又恼怒,直接将这件外套当成它原本的主人,揉了半天又气不过,恨恨地咬了上去。
窸窸窣窣的声音很明显。
而另一边的人只是张开手,盯着指缝与指缝的东西看了半晌,慢吞吞的擦拭干净,这才垂下眼,轻声问道,
“现在,场狩还有感觉吗?”
猫又场狩:“没有,一点感觉都没有!”
仗着孤爪研磨看不见他此刻的真实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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