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静静在看着他。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猫又场狩咳了声试图转移话题。
“既然已经请过假了,那么我们就先——”
“……为什么,场狩会没有睡好呢?”
“……”
猫又场狩握拳。
……布丁头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他撇过脸、以一种拒绝的态度,拒绝回应这个问题。
而坐在对面的人极具有求知欲般,声音轻缓低迷,一点一点蛰伏而来,“难道场狩是梦见了什么吗,还是说……因为昨天晚上的那通电话呢。”
黑发少年耳尖一点一点漫上红,整个人立在那儿、颤颤的。
此时无声胜有声。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孤爪研磨站起身,椅子向后推拉时发出一点“刺拉”的刺耳摩擦声。
等猫又场狩再反应过来时,孤爪研磨已经到了他的身前。
迟疑望着立在自己面前的人,猫又场狩看了看被推开的椅子、又看了看两人间本该不算短的距离。
大脑一时有些难以反应过来。
瞬、瞬移?!
怎么总感觉哪里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
“梦到那通电话……因为场狩自己在碰吗?”
滴滴微沉的嗓音在耳侧响起,流水般潺潺的、也是细细密密的。
自、自己在碰什么的……根本没有。
猫又场狩捏紧手指,整个人异常紧绷。
强撑镇定,唇线抿成一条直线,他努力平静道,
“不要再开玩笑了,研磨,现在是在学校,总说这样的话、被别人听见会……”
“被别人听见会怎么样?”
打断黑发少年话语的是突然动起来的手、以及突然靠过来的人。
又圆又黑的一双眼瞳骤然紧缩、内里瞳孔凝缩成针,不可置信地紧紧盯着面前。
而这双眼中倒映出来的,这是另外一张无比靠近的昳丽面庞。
过于放大的五官以及颀长浓郁的眼睫,呼吸喷法、灼热滚烫,鼻间气息交换,从下唇传来一点不轻不重的刺痛,咬在唇瓣上、痛感虽不重,但刺激性拉满。
居然在这种地方做出这种事……布丁头终于失控了吗。
黑发少年内心震撼难以处理此刻情景。
直到自己的嘴巴被强制撬开,整个人的呼吸都被另一人攥紧,薄而软的唇瓣像熟透的果子般被吃得水津津的,他才慢一拍地伸出手欲要推开身前之人。
不、不能,现在可是在班里啊……还有监控!
布丁头什么都不管了吗?!
“有人…监、监控……”
黑发少年稀碎的呜咽声从交叠的唇齿间逸散而出,但才刚刚漂浮在空气中就被强制阻断、再度咬着被另一人全部吃下。
氧气高度匮乏、面颊宛如醉了酒般洇上一点嫣红,难以控制自己、伸出去推拒的手掌被反扣住,柔软温热的指腹摁在脉搏上,隔着薄薄一层皮肉不轻不重按压着。
黑发少年在情不自禁的发着颤,不能控制身体般、这些细密的颤抖来源于刺激过载,整个大脑仿佛炸开、无数的烟花揉杂着空白在脑中悠远回响。
他们亲了很久、久到猫又场狩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唇瓣已经被咬得又肿又高,甚至多了几道细小的伤口、像被猫的利齿咬到般,向外渗出点细细的鲜血。
他不自觉舔了下、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嘴上还留有某些凉凉的东西。
整个人僵在原地,黑发少年不知如何是好。
监控、删除的话得通过学生会…为什么布丁头竟然不会担心,难道是已经黑了监控吗……但是也说不通啊。
猫又场狩心底无数胡思乱想交织起伏,共同分散着他此刻过于杂乱的注意力。
但是有人看起来并不想让他走神。
埋首在黑发少年的肩颈,扣得好好的衬衫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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