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去看,猫又场狩已经能知道那里是一片什么样的处境。
堪称是狼狈异常,无论是被碾得东倒西歪的两处,肿得高高的满是新近留下的指痕。
还是被一只手掌包裹、刻意以一种拢起推挤又堆叠的手势挤压,不断摁揉的软肉。
似按摩又不像按摩,难以言喻……只觉色/情。
猫又场狩只能徒劳得咬着唇,呼吸乱序,颇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他的身体细密颤抖,光滑的肩脊后背都镀上层潮红,如煮熟的虾子般散发着已然成熟、可被食用的气息。
头皮发麻,难言的感受几乎如灭顶的潮水,汹涌而来、将他淹没。
他喘不过气来,只觉自己变成了一只被攥在掌心的小鸟,任意经由他人之掌亵玩,一波又一拨的感官知觉打击潮涌,退散不去。
而就在这将要让人溺入的死寂与沉默中,一点湿润的、夹杂些微刺痛的触感。
如乐曲中乱入的一个音符,又如某个电影片段中突然横插的一段序曲,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到来了。
棕黑色的发顶不知何时埋下靠近,没补色的金发粗糙、摩擦蹭乱间碾扎着未着一物的光洁暖玉。
未被揭开的创口贴内挤着柔软也微凉的指节,而久被疏忽的另一边,则是被玩心大起的猫咪叼住了。
野良猫似是对这点小东西很感兴趣,竖立的金色猫瞳紧紧盯在那儿,似是打量猎物般慢吞吞徘徊在其周侧。
它伸出带有小小倒刺的舌头,粉粉的舌尖擦过,成功将其再度碾下去。
或许猫都是任性且随意的,自顾自做着有趣的事。
作为被动者的猫又场狩就没这么好受了,不可置信地,整个人偏向一片恍惚与茫然。
被握在掌中的腰肢绷紧,几乎拉成一道张到极点的弓,他想逃脱、但却如飞不出鸟笼的鸟,束缚的羽翼根本就难以展开。
猫咪伸出柔软的爪垫轻轻触碰着他,好心地留下了他的羽翼,并张开细白的利齿,一点点厮磨嗫咬着猎物。
头皮发麻,猫又场狩这次是真的动也动不得,说也说不得,到达唇边的话被颤抖的呼吸顶走,只留下意味不明的闷哼。
太可恶了。
居然、居然用咬的……
黑发少年眼睑颤颤,受刺激过多、整个人都是热乎乎的,向外发着热,另一人的温度或许比他更热、也或许比他低,但他已经反应不出来了。
只有埋在胸前的棕黑色发顶存在感无比强烈,莹亮的、或许是水,或许是无色的宝石,闪着光落入严重刺激更甚。
柔软的唇毫不满足,细白的牙齿轻微一碾、痛感就先一步从尾椎过电般蔓延到后脊。
“研、研磨……”
猫又场狩声音低低,被碾碎了般在口中滚着囫囵话,不仔细听甚至完全听不出来其中内容。
贴得极近的人没有回应。
于是他重复着、甚至这次还伸出手试探去推开。
这么做也太超标了,他绝对会受不住……
“…不、不可以再……”
没有反应。
猫又场狩头皮发麻,下定决心阻断于此。
“……够了,研磨!”
伸出的手向前重重一推、看起来就要推到那人身上时却猛地推了个空。
使出过重的力气,却无一物返回。
骤然失重般的惊惧感猛地席卷全身,如自万米高空坠落,猫又场狩瞳孔颤颤、危急意识下整个人立时睁眼、惊疑不定望着前方。
“……”
“……醒了?”
一句问声传至耳畔,不似从身前传来,更像是从上方。
等等、上方?
他定了定神,兀地发现自己此刻正以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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