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项简发懵的表情,他又说了句:“今天?是二?十号。”
二?十号?
项简眨眨眼,忽然反应过来,她的生?理期是在二?十五号左右,还经?常伴随着疼痛,所以来月经?前后连一点凉都不敢沾。
怪不得吃饭时?她想喝瓶装水,被时?翊换成了刚烧开的热水。
连她自己都忙忘了的事,他还记得。
所以刚才赌刷碗时?,他表现得那?么反常,一副对输赢很在意的样子,是因为怕她碰到凉水?
紧接着项简就否定了自己,不会的。
如果他们输了,凭时?翊的严谨也?不会让她碰凉水的。
当年因为她的经?痛,他没少啃这?方面的书,有?时?候去图书馆时?,他光明正大?地在那?看女性生?理期方面的书,还让项简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当然,心里肯定少不了甜味。
后来再和时?翊去图书馆,她就挺直腰板坐那?,自己告诉自己,像他这?种会专门为了她啃书的男朋友,别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冷风呼啸,一下?子吹灭了项简那?点刚升起的热气。
她挣脱开时?翊的手,一屁股坐在那?个地方,装作不解地笑道:“二?十号?奥,你是说二?十号的天?比较冷?没关系的,我?不在意。”
望着他,项简眼中有?决绝。
时?翊沉默地凝视着他,一秒,两?秒,像是一个世纪过去。
他垂下?那?只被甩开的手,无言地坐在了她身?边,望向前方茫茫的枯枝败叶,手腕处的血管一阵阵地酸胀,像是被针扎似的疼。
时?翊没有?情绪起伏大?的时?候,他不会分辨自己是什么心情,慢慢到后来,他才明白怎么去认清自己处在何种状态。
如果身?体某个位置不舒服,就说明他情绪极度不平稳。
时?翊觉得,全世界的人应该都是这?样的。
那?项简呢,项简现在的额头也?在痛吗?
项简当然不痛。
她有?着正常的情绪,只是感觉胸口发闷而已。
吸入冰凉的空气,再用力?呼出来,这?么几个来回,项简就感觉好多了,最起码胸口不再像巨石压着那?般了。
这?么一直安静着也?不行,现在可是在拍摄中。
项简的脑袋开始飞速旋转,她明明很会聊天?的,也?更称不上社恐,怎么现在却一个话题都想不到呢。
思索半天?,她抛下?了个问题。
“你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恋综嘛,她就当成是在相亲好了,虽然对象略微特殊,但没什么大?问题。
时?翊思考片刻:“除了工作,好像只剩下?运动了。”
项简眼神有?点奇怪,下?意识又问:“那?摄影呢?”
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她淡定地把话改了下?:“听说你以前学的是导演,所以联想到的。”
嗯,真是胡编乱造,摄影和导演有?个毛关系。
时?翊像是没发现她话中的漏洞,语气依旧平稳:“以前算是业余爱好,后来工作比较忙,自然而然就没兴趣了。
轻飘飘一句话,时?翊每次描述自己生?活都是这?样。
就像是当年项简问他的父母,他也?是毫不避讳,非常淡定地说道。
“他们离婚了,都重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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