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虽然修道,但可不是真的信的真,乾元帝见刘寂跪下,沉吟道:“故而朕要把这件事情交给你查。”
刘寂道:“陛下交给微臣的事情,微臣粉身碎骨也浑然不怕,只是过几日是微臣成婚,恐怕……”
这是刘寂更一步的表明自己的态度,自己的女人要早些接进?府中。
乾元帝当然觉得?有些冒犯,但还是欣赏他在这件事情的看法,因此对?他道:“既然你成婚,虽然急促了些,但朕会好好赏赐的,下去吧。”
他说完还捏了个剂子,开?始闭眼?修道起来,刘寂慢慢退下,背后冷汗泛起。
外面的人都说他是皇帝的伴读,还是发小,似乎自己都能够横着走了,其实哪里完全是靠这些。皇上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对?他而言,这个人黑白分不分明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用处,而他从小一起长大,靖海侯府也都是靠皇上,包括自己除了忠心之外,还要负责解决皇上棘手的问题,才能长久不衰。
至于?这位徐天师,哼,既然是马敬辰送来的,那就先?会会这位表兄了。
马敬辰作?为子爵和郡主的儿子,身上有个闲差,他还和皇上有共同爱好,比如此人也好修道。常常无事时,穿一身道袍,看起来飘飘欲仙。
今日,刘寂到子爵府上,马老夫人留他吃了一盏茶,马老夫人很喜欢这个娘家的后辈子侄,尤其是刘寂和别的男子不同,她若是说一些家长里短,刘寂都不会不耐烦。
马老夫人道:“你表哥就是一匹野马,今儿难得?在家,你可别学他。你表嫂也是命苦,两年前去了,他也一直没娶。”
刘寂笑道:“这也没什么?,表兄眼?光高,一般的看不上。”
马敬辰到现在还无子嗣,虽然修道,妾侍通房可不少,自诩为惜花人。刘寂原本刚从藩地回来时,见这位表兄举手投足与众不同,什么?玩儿的吃的没有他不会的,他跟着混了几日,就觉着不对?劲,后来跟着杜先?生读书,慢慢的也算是看透了许多事情。
二人又说了几句闲话,刘寂扬了扬手上的喜帖:“姑祖母,喜帖我?就放这儿,这会子去看看表兄。”
马老夫人倒是乐见其成这哥俩好:“去吧,去吧。”
不必下人带路,刘寂很快就来到马敬辰的院子,出乎意料,今日没有丝竹之声,也没有与女子调笑的声音,倒是见他正在临帖。
马敬辰拿着毛笔挥洒自如,写下四个大字“琴瑟和谐”,正听后面抚掌的声音,他转过头,似乎料到刘寂会到,莞尔一笑:“你看我?这四个字写的如何?”说完这话,他转过身来,只见他一身墨色的道袍,头发随意用木簪束着,显得?气质和平时的贵公子完全不同,看似落拓不羁,实则似鹰隼雄立。。
“若不好,我?怎么?会鼓掌呢?”刘寂则是一身飞鱼服,这是圣上恩赐,由云锦中的妆花罗、妆花纱、妆花绢制成,佩绣春刀,似一头威风凛凛的豹子。
二人相互对?视一笑,马敬辰府上貌美的丫头端着铜盆过来,他正好洗去手上的墨汁:“寂哥儿这是来找我?有事么??”
刘寂挑眉:“怎么??没事儿就不能找表哥说话了。”
马敬辰拿着丝帕擦干了谁,又换了一条擦指缝,才抬头看他:“你何时找我?,我?何时都奉陪。只是你如今在南镇抚司,我?们?可不就怕吗?”
刘寂朗声一笑:“表兄,你这话是寒碜我?吧。我?来是来送喜帖,只是刚从宫里回来,没来得?及换下官服,如今,倒是我?的不是了。”
“喜帖?”马敬辰眸子一喜:“这么?快就要成婚了,真是恭喜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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