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却听刘寂道:“若薇,我有事情和你说。”
“何事?”若薇看着他,见他神?情忐忑。
只?听他道:“明日我就要去外地出公差,就留你一个人了。”
出公差?若薇看向他:“可是为了画像的事情?”
刘寂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快:“的确,我大?概猜到是谁,但是也要拿到确切证据。此事尚属秘密,就是委屈你了。”
若薇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委屈,只?是恨声道:“一定要把那个人抓到,绝对?不能放过他。这家伙害的我差点就要进宫,我真?的恨死?他了。你明日就要去,行李准备好了么?”
“放心,我让,我准备好了。”他的行李一直都是玉蝉替他收拾的,她话?不多,办事麻利,也很有分寸,不会坏事。
但现?在他不会这么说,尤其是若薇现?在是他的妻子,他之前用人不会看性别,大?概就是谁好用就用谁,这几年玉蝉在丫鬟中是拔尖的,不像别的小丫头露酥臂,涂脂抹粉想勾引主子,让自?己成?为她们的进身之阶。
母亲素来宽以待人,家中从不责备下人,规矩很松散。
若薇何等聪明之人,当然听出他话?里拐了个弯,但她装没听到,只?是道:“既然准备好了,我就不多说了。我没事儿的,你快去快回,记得早些办完差事回家。”
她突然冷静自?持,让刘寂觉得若薇不关注自?己了,自?然又道:“办差的事情先别说,我自?有安排,只?是这府上大?嫂管家,你若有想吃的想玩的,不便和别人说,就和刘顺说。”
“刘顺?他是何人?”
“是我的小厮,是府里二管事的儿子。”
若薇颔首,见刘寂把自?己的心腹介绍给她,她靠在他的怀里道:“和你做夫妻,就只?一天,我也十?分满足。你总是这样好,我心里是舍不得你的,但是我更怕进宫。”
“不会的,不会进宫的。”刘寂看的出来,若薇有点恐惧,他连忙安慰,轻拍着她。
若薇从他怀中起身看着他,“嗯。”
现?在只?是比陌生人熟悉一点的夫妻,说什么生死?相许那实在是太早了,她只?问他:“你办的事情都是极其机密的事情,你的东西有没有不许动,要收放好的?要不然我若是误丢了,泄露什么机密就不好了。”
若是有功夫,刘寂当然能和她说清楚,但是现?在时日紧迫,且他素来除了自?己谁都不信任,对?于?若薇,他当然比别人都信任,可也没到完全信任的地步。
故而,刘寂就道:“我书房你不要进去,那里都不能轻易动,不是不信任你,是这些信件往来比较机密。”
若薇没有想象中的敏感,她反而笑道:“这是应该的,这是你的正经事情,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进去的。俗话?说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夫妻一心是大?方向,但私下咱们也该各自?有各自?的事情,你不打扰我,我也有我的小秘密。”
“你有什么小秘密?”这是刘寂最想知道的。
若薇就知道每个人的好奇心最大?,她笑着摇头:“现?在还没有呢,我就打个比方。”
刘寂摸摸她的头:“这首《八至诗》是唐代才女李季兰写的,她的一生真?可谓是红尘翻滚,历尽沧桑,好好的,说她的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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