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可是我却不得不警醒你们。”
“否则将来你们犯下大错,便是人头落地!”
青年说完,放下桌子上的杯盏,眼眸暗沉,“我与陛下之事,切不可张扬出去,你们今后对陛下必须恭敬,起码让外人挑不出错处。”
他抬眸看向福光,“福光,你也算跟在我身边的老人了,虽年纪轻轻也能独当一面,我知晓你是为了我好,但此事我心中自有打算,你不必掺和。”
“主子……可陛下他……绝非良人……”福光眼眶湿润,还是忍不住说道。
他也知晓主子对他们好,这无可厚非,那次追杀还怕连累他们,打算放他们离开。
可就因为这样,他更无法坐视不理,无论是沈老爷的临终嘱托,还是沈清流对他们两人的好,都让他有责任感为沈清流寻一个好结果……
“福光——”
福广拉了拉他的袖子,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转而朝沈清流小声说道:
“福光确实犯了错,也是他太担心主子了,奴才回去好好训诫他。”
沈清流点头“嗯了一声,也没打算重罚他们,揉了揉眉心,“这几日.你们好生反省,福光你暂且先抄录几遍沈府家规,等你什么时候反省够了,再回来伺候吧。”
“奴才遵命……”福光不敢反驳,脸都皱了起来,他什么时候反省完还是主子说了算。
福广领着人下去了,殿内只剩下沈清流一人。
沈清流忍不住揉了揉眉头,连自己身边人都觉得魏越西不靠谱,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服自己接受魏越西。
况且,魏越西还打算立他为后……
原著里面可没有这一茬……
御书房内。
一个垂垂暮年的老年人身披铠甲直直站在正中央,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但精神气十足,目光如炬。
“段元帅怎么突然找朕,有何要事启奏?”魏越西抿了抿薄唇,气质冷峻,转动着大拇指处的扳指。
段岳山双手拱起,单膝跪下,“微臣斗胆,不知陛下那道“推恩令”是什么意思?”
闻言,魏越西微微勾唇莞尔,“段元帅是未曾看清圣旨吗?”
“将领、藩王死后,除嫡长子继承爵位外,其他子弟也可分割其下财产土地军队。”
段家在内斗,沈清流又告诉了他这么个法子,不正好适用于现在段家吗?先将百万大军一步步分出去,再一点点的收回来。
“微臣不晓得,当初虎符就一块,由一人统率百万大军,先帝在时也曾言得虎符者得边疆百万军马,眼下皇上你却要推崇这道推恩令,企图将军权一分再分究竟有何用意?!”
段岳山也不是个傻子,怎么看不出来眼前之人的险恶用心,“微臣恳请陛下收回推恩令!”
“段将军你这可不是一人说了算的……”魏越西脸色丝毫没有变化,“推恩令是天下群广而至,也不止在您一人身上。”
“难不成您没过问其他人愿不愿意废除此法?倘若满朝文武百官联名上奏此法废除,朕当然会听从考虑,可眼下就段元帅您一人提出……”
魏越西的笑容沉了下去,眼眸犀利,那转动扳指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才是天下的主人,一人之言便是天命难违呢……”
“微臣绝不敢有此想法!只是……”段岳山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魏越西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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