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彧的止咬器更是抵着邬温别的侧脸, 压着他的耳朵。
炽热的气息从中喷洒出来,吹拂得邬温别耳热又心痒。
邬温别绷紧了全身,却没有推开庄彧, 只是小声说:“你、你别蹭了……”
庄彧现在就像是一只巨大的猫猫,抱着他在用自己的身体在邬温别身上乱丨蹭。
好像邬温别是什么面团, 要困在双手蹂丨躏,才能把面和好。
“不要。”
庄彧没有犹豫地就拒绝了邬温别。
他用手臂环住邬温别的腰身,另一只手的手臂穿过了邬温别的脊背,宽大的手掌还扣住可邬温别的后脑勺,散发着十足的掌控欲。
庄彧有点焦躁地又用止咬器蹭了蹭邬温别的脖子,在冷白的肌肤上压出了红痕。
他鼻尖微动,语气里满是戾气:“你身上很臭。”
邬温别:“……”
他默了足足十秒,在庄彧用头蹭他的颈窝时,实在没忍住:“这要是我不知道你是说我身上沾了别的东西的味道所以很臭,我们现在就是在吵架了。”
庄彧没回话。
邬温别知道他现在状态不对,他只能先任由庄彧把他身上的气味覆盖掉,让他得到第一阶段的满足,才能跟庄彧提要求。
只是这个过程太难熬了。
3.
庄彧抱他过紧就算了,偏偏没一会儿庄彧就不满足于此,将他就近放在了柔软的沙发上,沙发其实够长,可问题是这不是床,宽面不够。
邬温别就被挤在沙发靠背和庄彧之间,他要是再薄一点,都可能被失了智的庄彧挤进沙发缝里去。
要命。
邬温别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哪怕没有亲吻,没有更近一步的任何亲密动作。
他还是因为庄彧的拥抱,还有像是小动物般撒娇、可爱的标记动作而弄得像是又被雷劈了一样。
但和那种痛不同。
这个雷只有酉禾麻的感觉在神经网中乱窜,刺激得他的心跳更加过速,全身的血液也跟着燃烧沸腾。
不过到底,在邬温别身上的气味被完全覆盖,只剩下了庄彧的和他自己的气息后,庄彧也终于满意了一点。
可他抱着邬温别还是很紧,仿佛小孩子抱住了自己失而复得的心爱的玩具一般。
“别别……”
只是庄彧没说什么感动的话,他轻咬着后槽牙,声音像是一阵风,呢喃着:“我好饿啊。”
邬温别:“……”
庄彧说着,变长了的舌头还伸出来,隔着止咬器,舔了一下邬温别的脖子。
4.
邬温别:“!”
那真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庄彧这会儿理智太少,舌头上的倒刺没完全收着,本来止咬器压着邬温别就让邬温别有点大脑缺氧,还被这么一舔……
就像是火上浇油,烈焰瞬间就吞噬了一切。
邬温别都被弄得难捱了起来:“……庄彧。”
他的声音像是从什么地方挤出来似的,有几分甜腻:“你冷静一点。”
庄彧仿佛完全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似的,还在喃喃念叨:“别别,我真的好饿。”
他的声音又开始像蛊惑人的恶魔,哄着邬温别,想让他点头:“好难受啊…特别饿……”
邬温别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下,他闭上眼睛,只恨自己现在被困得太严实,没法捂住耳朵来个不听不听:“不行,你现在不能吃东西,等你恢复了才行。”
不知道是不是邬温别的错觉。
他觉得他说了这话后,庄彧好像变得委屈了起来。
“别别,你听别人的话,然后不管我的死活了。”
邬温别:“……”
咱就是说,不是他听别人的,就算那只鳖没说庄彧现在不能吃食物,他也知道的。
5.
邬温别一时间没有说话,于是庄彧就幽幽道:“你还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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