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圈是个很可怕的存在,他们名义上同情女性,可真正发生后,他们只会羞辱女性。
其实当时齐礼有更多解决方案,回家求助家人,服软低头认错,把这件事抹过去。可少年的他轻狂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剑走偏锋,瞒着焦棠选择了一个非常激进的方式。
他把许园引到了他身上,许园跟他要钱,他给。许园约他见面,他去。
许园捅了他一刀,他把许园送进了监狱,终于消停了。
年少的他以为一切事做的滴水不漏,他把全部都安排好了,天衣无缝。他不知道他在抢救期间,他的父母接管了他的一切。
二十岁稚嫩的手段,在他们面前一览无余。
齐礼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世界终于是平静了。可他没有等到新生活,他只等到了焦棠的分手通知。
焦棠说,“我也没有那么无辜,是我骗了你,其实这就是个局。我接近你确实是因为想诱焦司纯入局,我想让她死,我恨她,她占据了我的一切。我假装爱上你,我站到你身边,我知道她会跟着我来。你那么耀眼,你一定会站到高处,只要站在你身边,我就一定能让她跟着我跑。”
齐礼不在乎她是不是利用自己,他只在乎她爱不爱他。
焦棠说,“我不爱你,我从来没有爱过你,都是假的。我想要的全部得到了,你帮我做成了一切,我感谢你,我们到此为止。”
焦棠说,“我要回去读书了,我一开始就打算读南方政法大学。为了报复她,我才走到这里,现在一切回到正轨。”
焦棠退圈了,她回去读书了。
齐礼在愤怒之下也退圈去了美国,他拼尽一切的初恋原来是个笑话,是他一厢情愿,是他自以为是。
他用好几年才缓过来,他觉得哪里不对,可焦棠一个字不解释,他曾经去找过焦棠,他去她的学校拍戏,他去她常去的餐厅跟她偶遇,他去她的城市开演唱会。
她在南方,齐礼去南方开了公司。
焦棠忙忙碌碌,低着头在这个无聊的世界里穿梭。
她抬一下头都能看到齐礼,可她就是不抬头。
偶尔一次抬头,她看到了他,惊慌失措,慌忙逃窜到了英国。
齐礼当时应该揪住她问问,可少年人的骄傲,他低不了头,他怕一低头自己就碎了。
他们都不低头,他们就死耗着。
他们耗了七年。
焦棠哭着说,“我一闭眼就是你身上插着一把刀,你要我怎么办?你妈哭着求我,让我离开,你让我怎么办?我害怕,我怕你真的因为我死了。”
他们的少年时光被风一吹,露出了惨烈的模样。
席宇说:“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就应该跟你决裂,我去找焦棠,我陪着她。这事儿搁谁身上都过不去,你进了抢救室,全世界的压力都落到她头上了,她一个小姑娘怎么撑?她再往前一步,你就会死,你若是她,你敢不敢往前?你受过伤我都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人?你活该被甩,谁家好人会像你一样捅自己?你以为你真是神吗?你有金身保护?你万一挂了怎么办?你追去吧,你最好追一辈子!追死你!”
席宇最后简直是破口大骂,非常失态。
那些年,没人知道齐礼受过伤,连席宇都不知道。
那一件事做的非常隐秘,齐家人是不允许那些绯闻落到齐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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