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的再周全也抵不过命运的安排。
齐礼匆匆回来了,他拎着巨大的袋子,里面什么都有。他把袋子放到桌子上,挨个拿出来看说明书。
生命是一种循环,每个人都在其中。
孩子又哭了,这次怎么晃都不行。齐礼把纸尿裤拆开取了一片,说道,“是不是尿了?”
还真是。
两个人把孩子放到病床上,头挨着头研究着纸尿裤怎么用。焦棠第一次碰初生儿,稚嫩又脆弱,衣服他们没敢给孩子穿,毕竟不是他们的孩子,碰伤了没法交代。
重新把孩子包了回去,小孩头发已经干了,漆黑明亮。看起来就很软,焦棠把孩子放到了床上,两个人坐在床边目光对上。
焦棠把额头抵在齐礼的肩膀上,靠着他,低声说,“她好小啊,她长得好像席宇,姑娘是不是都像爸爸?”
“有人这么说。”齐礼握着手机给周静发信息,他在担心另一件事,产房里的两个人很久了,一直没回来。
“如果我们有孩子,会长得像谁呢?”焦棠感觉到齐礼的身体一僵,她仰起头看齐礼的侧脸,“你怎么了?”
“他们进去两个小时了。”齐礼揽着焦棠的肩膀,把手机拿给她看,“给席宇发信息,他没回。”
两个小时意味着什么?观察期过了,正常该推回病房。
齐扉家有孩子时,齐礼大概是年纪小,对整个过程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他十五岁认识席宇,他们认识都快十五年了,他们二个一起长大,结婚生子。他们是同龄人,面对很多事,更容易代入。
“我去看看?”焦棠也紧张起来,坐起来道,“我去看看?”
“再等等。”齐礼不想一个人面对孩子,也不想去产房。
席宇是在周静赶到时返回病房,他哭的声嘶力竭,鼻涕眼泪横流。病床上的佳佳都抬手捂脸,实在不想搭理她这个没出息的老公。
佳佳经历了一次抢救。
周静熟练地给孩子穿衣服,喂孩子喝奶粉。
齐礼握着焦棠的手往后退了一些,他们手指交握看着病房里的一切。焦棠觉得齐礼抓她的手越来越紧,她仰起头看齐礼,齐礼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他在看病床尾上挂着的病历本。
焦棠摸了摸齐礼的手背,让他别害怕,人没事了。
他们在医院待了二天,孩子从皱皱巴巴的泛红猴子脸变成了珠圆玉润的白嫩小珍珠。孩子上半截脸和席宇一模一样,下半张脸像妈妈。
孩子生在七月的最后一天,小名叫七月。
席宇的父母赶到接走了一家二口,焦棠这里才放松下来,他们的蜜月旅行要安排上了。
他们的第一站选了克罗地亚,焦棠定的行程。她接了个爱情电影的OST,故事背景在克罗地亚,公费旅游。
她蜜月旅行还不忘工作,齐礼斜了她一路。
他们家到底是有多缺钱?
他们蜜月开始便爆发了夫妻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冷战,齐礼想去的地方,焦棠因为工作原因往后推了。本来挺小的事,按照平常齐礼的脾气推就推了。可偏偏里面夹着个年轻英俊的男导演,这位新人导演对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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