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时说:“要。”
虞澜解开最上面一颗的扣子,露出下凹的精致锁骨。
薄静时就着这样的拥抱姿势把脸埋进虞澜脖颈,虞澜伸手环住他的腰,以极其依赖的姿态被拥抱着,甚至因为喜欢这样的体温,还会无意识地蹭。
肩膀是这时候被推过去的,虞澜的头发倏然散开,粉□□致的小脸在星星灯照耀下异常夺目。
他下巴微抬,唇肉分开,眼中漫着雾气一般的水汽。
阴影吞噬虞澜的视野,滚烫的鼻息落在颈侧。
薄静时在嗅他,很慢地嗅。
确实是单纯地闻,也正是经过克制的距离让虞澜愈发难受,鼻尖与薄唇似有似无蹭过,却始终没有落下。
他小腿抽了抽,用手揪住男人的头发:“你,你别这么蹭……”
“不是让我闻吗?”
薄静时低头亲了亲虞澜的喉结,虞澜肩膀颤了颤,发出幼兽般的呜咽。薄唇离开时,软肤上留下一道润光,他说,“澜澜宝宝好香。”
一道道鼻息像被打乱的音符在他身上弹跳,羞耻感搅得他大脑乱糟糟,脸蛋逐渐变红,呼吸变得稀薄且热。
雪白的腿在男人腰侧轻轻地荡,睡衣斜挂在肩头,露出大半锁骨与胸膛,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昂一层薄薄的红。
纤白手掌轻轻按着男人胸口,抵住对方靠近的动作,虞澜带着些呼吸不上来的喘:“别闻啦……好痒。”
“可是澜澜好香啊。”
薄静时扯了扯虞澜的皮筋,皮筋打在软肤上留下一道红痕,那是鲜活的、富有生命力的痕迹。
洇出的汗水带着淡淡香气,薄静时好像要疯了,虞澜身上哪儿都很白净,摸起来的手感又很软。腿肉被勒得膨出一圈,让他又将虞澜抱得紧了些。
他带着些喘说。
“香死了宝宝。”
*
从这天之后,薄静时每天晚上都会来找虞澜睡觉。
半夜钻进虞澜被窝,很可怜地说:“好黑,好害怕。”
“想抱着澜澜睡觉。”
其实薄静时并不擅长说这些示弱的话,他的长相太具有攻击性,加上语气冷淡,卖惨反而给人有一种阴阳怪气的感觉。
但薄静时面对虞澜是不一样的。
他好像无师自通了装可怜的技能,就算演技蹩脚,但骗过单纯的虞澜还是很够用的。
果然。
虞澜轻哼一声,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语气很嫌弃,动作却黏糊糊的:“你好烫,我要被热坏了!”
*
今天是虞澜最讨厌的早8课,他早上起来时脑袋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床、又是怎么洗的漱。
等睡意猛地驱散,虞澜这才发现薄静时在低头帮他整理领口。
他眨了眨眼,高兴地伸出手臂:“谢谢学长,抱抱!”
薄静时把他搂进怀里,顺势摸了摸他的头发:“早饭已经到了,等会我们边走边吃。午饭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薄静时等会得去工作室一趟,算算时间的话,中午应该可以赶回来和虞澜吃午饭。
但他不知道虞澜能不能和他一起吃,据他所知,牛恬恬这个时间段也有课,他们可能会一起吃饭。
“我也不知道,要不我们去吃食堂吧?甜甜的室友说新开的一家米线很好吃,我们可以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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