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脸上被薄静时嘬出红印子, 一夜过去仍没有消退。
薄静时询问过医生, 可以通过热敷或冷敷的方式消除, 但这需要一定的时间, 他思来想去,决定带虞澜买一点涂抹用品。
他们来到商场贵宾室,有专门负责人引他们进入室内。
“你先坐一会,看看有没有什么想要的。”薄静时接过导购递来的杂志,递给坐在真皮沙发上的虞澜,“宝宝,我出去一下。”
虞澜点点头,低头翻着杂志,上头多数是当季新款,服装箱包高端珠宝皆有。
他看了好一会儿,没什么想要的,薄静时也差不多回来了。
薄静时手里拿着一双崭新的鞋。
虞澜缓缓坐直身,困惑地看着薄静时单膝点地跪在他足前,低头弯身帮他褪去鞋袜,确定脚后没伤口后才轻轻捏了捏。
“你干嘛捏我!”
“澜澜的脚真漂亮。”
私人贵宾室的销售与导购都还在,薄静时竟当着他们的面,直接低头亲了亲虞澜的脚背。
艳粉迅速侵占白玉似的小脸,虞澜眼睫飞速晃动,伸手推着薄静时的肩膀,却没推动。
之前虞澜说过脚不舒服,薄静时怕虞澜鞋子磨脚受伤,但虞澜非说没有磨到,当时他们在公众场合,他也没办法脱了虞澜的鞋检查。
所幸后来虞澜走路姿势都还正常,他猜测估计鞋子不磨脚,只是不舒服。
“这双鞋怎么样?”薄静时右手捏着虞澜的脚踝,左手拿着一只牛仔拼接的蓝白色运动鞋,“运动鞋可能会舒服点。”
光线敞亮、温馨舒适的贵宾室内,二人一跪一坐,薄静时需要抬头,虞澜需要低头。
薄静时的目光过分专注,专注到让虞澜面上有些发热,他的皮肤又很薄,一点颜色都会很明显。
腮边带着点粉红,虞澜轻轻点点头,得到允许的薄静时将脚抬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指尖勾过纯白柔软的棉袜,慢慢将他的白足套上。
紧跟着是鞋子。
尺码出乎意料得适合。
一只脚穿完,该换另一只脚。虞澜盯着薄静时冷峻又温柔的眉眼,心中怪异,薄静时是怎么将这极端二者融合得完全不突兀的?
突然,虞澜问:“学长,你怎么知道我的脚多大码?你好像没有问过我。”
“不需要问。”薄静时捏了捏套了一半棉袜的足,中指食指并起,在足底轻轻挠了挠。
虞澜脚尖一颤,坏了似的抵在前方胸口,薄静时这才慢条斯理地往下说,“摸一下就知道了。”
虞澜的脚不大,且整体精致漂亮,脚背上的青色血管似釉下彩蜿蜒,捏在手掌心里不像捏着脚,更像捧着一块莹莹白玉。
两只鞋子穿好后,薄静时站起身:“走走看,看舒不舒服。”
虞澜走了几步,大小正好,不适感减轻了不少。但新鞋总归是新鞋,没有旧鞋穿起来舒服。
绕着小茶几走了一圈的虞澜重回薄静时跟前,一声招呼都没打,白生生的手臂抱住薄静时的腰。
长臂箍着纤细腰身,薄静时拨开虞澜额边的碎发,低头轻声问:“是不舒服吗?”
“舒服!”虞澜踮起脚亲了亲薄静时的唇,小脸蛋贴在薄静时的胸口,声线软绵绵的,“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呀?”
“追你总要下点功夫,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薄静时抚着虞澜的面颊,“来,坐过来。天气马上冷了,我们看看有没有适合澜澜的新衣服。”
“好呀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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