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
虞澜的眼睛逐渐浮起水雾,他小小哼了一声,纤白双手没有力气似的抵推在他与薄静时之间,却被轻而易举搂过,以阻挡的姿势贴得更近。
掌心下的心跳声声声阵阵,隔着胸腔皮肉落在薄薄的手心里。
虞澜戳了戳薄静时,软软地说:“老公,你心跳好快。”又把手掌摊开,贴在薄静时的心口说,“也好烫。”
薄静时的呼吸一瞬暂停,他的手掌从蝴蝶骨捉住柔软的后颈肉,像提小猫一样捏着虞澜的后颈。
虞澜的脸蛋慢慢仰起,嘴唇也下意识张开,小小声哼了一下。
薄静时低头在虞澜的唇边嗅了嗅:“澜澜好香。”
“因为我刷过牙了呀。”
“是吗?我怎么没闻到牙膏的味道。”
薄静时慢慢低头,舔了舔虞澜的唇缝,“是不是没有刷干净,让老公检查一下。”
后颈的手掌抚进发丛,慢慢挠着头皮,同时嘴唇被轻轻含住吮了一口,虞澜仰头的幅度更大一些,双目洇出一点热泪。
薄静时很急也很凶地含着虞澜的唇肉,但虞澜故意使坏一般抿紧嘴唇,不让薄静时得逞。
眼珠子娇气地转动,故意盯着薄静时瞧,只给看不给亲,真是坏得很。
薄静时吻了半天吻不进去,只能在嘴唇的表面亲吻,他捧起虞澜的脸,急促的呼吸跟潮湿的气流一般落在虞澜脸上。
“让我亲亲好不好?宝宝,我的宝贝儿。”他越喊越急切,呼吸也更加乱,面上涨起病态的红。他一声声哀求,“我的小心肝儿,打开好不好?让我亲一下好不好?求求你了,宝贝儿。”
宝宝、宝贝儿、心肝……薄静时轮流地喊,不嫌腻歪地喊。
一次比一次卑微,一次比一次急切,也不嫌自己求欢的姿态丢人。
他着急地去蹭虞澜的唇肉,把红润饱满的小嘴巴挤得嘟起,能想出来的招数和甜言蜜语都使出来了,可虞澜就是抿着嘴巴,不肯搭理他。
虞澜才不要这时候和薄静时亲,等会儿他还有课呢,这时候要是亲上嘴,怕是牵一发动全身,短时间内甭想走了。
说不定还会迟到。
现在是上午十点钟,课是下午一点半的课。
虞澜计划得很好,再赖床一会儿去吃午饭,吃完午饭再小睡一会儿,醒来后让薄静时开车送他去学校。
完美的计划。
不容出现任何意外。
虞澜自以为只要他心如止水,表现得刀枪不入,薄静时也就会断了念想。
谁知道薄静时越来越过分,跟疯狗似的磨咬他的唇肉,亲不进去就舔.吮唇珠,好像把那可怜的唇珠当成唯一的心理慰藉,逮着咬。
白净光洁的唇周肤肉被蹭得晕出水红,几乎瞧不出唇线的边界,虞澜忍无可忍,一巴掌拍了过去:“不准亲了!”
“我等下还要上课,不能亲。”虞澜捂住薄静时的嘴巴,摆出一副凶相,“你要是再亲我的嘴巴,我就不跟你睡觉了。”
接吻,睡觉。
两个都是薄静时想得要发疯的事,虞澜拿一件事威胁他,却同时威胁了两件。
薄静时马上不动了,平静地看着虞澜被蹭出粉红的小脸蛋儿。
下一秒,虞澜睁圆眼,他实在没想到薄静时居然这么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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