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带着套的鸡巴在他穴里做着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塞运动,而他则装作动情,毫无感情地喊着一些男人爱听的骚话。
铃声响起的时候,他立刻想伸手去接,却被男人拉住了手腕。
“操,你放开我。”他有两部手机,一部用来联系“客户”,另一部,则存着蒋北上学以来所有老师的联系方式。
是以他一听铃声,就分辨出这通电话应该是来自学校。
蒋北是好学生,学校不常找家长,所以每一通电话蒋小南都很重视。
“哪个男人啊,让你这么在乎,叫来我们一起玩?”男人叼着蒋小南的耳垂舔,咸湿的触感让后者一个劲儿地起鸡皮疙瘩。
蒋小南翻了个白眼,长腿夹住男人的腰,一用力就转了过来,变成他在上的姿势。男人舔了舔唇,这个姿势更爽,但蒋小南嫌累不爱用。
男人正想说句骚话逗弄他,被他一下捂住了嘴,“嘘”了一声,探身拿起手机,接起了那通电话。
“诶,老师好,我是,请问怎么了吗?
“生病了?严重吗老师?
“诶,行,您跟他说,收拾东西,我这就去接他。”
他语气如常,重的喘息都没有一声,实际下身一直没有停下动作,快速地套弄着男人的阴茎,不时夹紧穴道,加上被捂住口鼻,轻微的窒息感爽得男人快要翻白眼了。
挂了电话,蒋小南更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嘴里又说起了不入流的骚话,没几分钟就让男人释放了出来。
男人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贤者时间,还想再来一次,蒋小南已经开始捡他丢了一地的衣服,脸上陪着笑说:“哥,我一会儿有事,麻烦您抓紧收拾收拾了,下次再招待您哈。”
男人皱眉,虽说婊子无情,但像他这么干完就下逐客令的还是头一个,“操,你在这立什么牌坊呢,老子想操你还得征求你的同意?”
蒋小南急着接蒋北回来,没工夫跟他周旋,直接把衣服扔男人身上,说:“今天不伺候了,麻烦您快滚。”
“臭婊子,”男人扯了套子甩在蒋小南身上,腥臭的液体洒出来,溅脏了他的裙摆。而后才蹬上裤子,骂骂咧咧地走了,临出门前回头指着蒋小南说,“你给老子等着。”
蒋小南毫不在意,这种人他见得多了,最多不过是多叫几个人来,一起玩他。床上的手段他见识的多了,也早就麻木了。
只是着急忙慌的,为了取悦男人套的旗袍也没换,拿湿巾随便擦了把身上就出了门。蒋小南一边打车,一边给下午的“客户”们发消息,推了今天的全部生意。
蒋北一觉就睡到了晚上,他砸吧了下嘴坐起来,愣了会儿神,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觉得不烫了,还有点儿凉凉的。
正想躺回去,蒋小南端着盆水推门进来了,见他醒了,便将盆放在书桌上,额头抵额头感受了一下,“不热了。”
“昨儿过分了,哥给你道个歉。”
蒋北没应声,抬头看着他,缓慢地眨了眨眼,拉着他的手让他在床边坐下,然后自己慢慢挪过去,窝进他怀里。
蒋小南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有些迷茫,没想到生病的小北可以变得这么软。他一边觉得惊讶,一边又有些贪恋这样的时刻,不敢出声打破。环住少年人还不够宽阔的肩膀,手在他背上一下一下轻拍着,像哄小孩儿睡觉那样。
“妈妈。”
“嗯?”
“妈妈。”
“在呢宝儿。”
“蒋小南。”
“嗯。”
“蒋小南。”
蒋北带着鼻音叫一声,蒋小南应一声,不厌其烦的,一连叫了好几声,蒋小南才笑着打断他:“干啥呢,叫魂儿啊你?”
“……你能不接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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