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支着脸,歪头看他:“你紧张什么?”
明明蒋小南像往常一样笑得狡黠,但蒋北就是觉得他的情绪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光线昏暗,这会儿坐近了蒋北才察觉,蒋小南脸上的情况几乎可以用糟糕来形容。脸颊微肿泛红,留着个浅色的巴掌印,饱满的嘴唇上也有轻微的撕裂伤,渗着血丝。
“坐那么远干嘛,过来。”蒋小南见他盯着自己只发呆不说话,招招手唤他。蒋北低头看了眼两人只差几步就要碰上的脚尖,心想他哪里坐得远了。
微微仰头看着在自己面前坐得笔直的少年,嘴唇绷紧,把脸颊上残留着的婴儿肥都撑得鼓了起来,蒋小南笑得更开了。“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紧张,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我没紧张。”
蒋小南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从睡袍的口袋里掏出一管药膏,凑到蒋北眼前晃了晃,说:“帮哥哥上上药呗?”
“什、什么,上药,哪里上药?”蒋北接过药膏,听到这句话,手上一用力,差点把药膏捏爆。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打结了,结结巴巴问出问题的同时,眼睛就不受控制地往蒋北被睡袍挡着、若隐若现的两腿之间瞟去。这是个傻问题,除了那儿,蒋小南还有哪里需要上药吗?
蒋北想到曾经看到过蒋小南给自己上药,不小心使大了劲儿,就疼得他龇牙咧嘴的,一边红着眼睛继续挤药膏,一边骂骂咧咧地说男人都是王八蛋。
“当然是这儿啊。”蒋小南勾起嘴角,嘴唇红润饱满,笑得像勾魂摄魄的妖精。他放下翘着的腿,撩起睡袍,叉开腿,将方才被隐藏起来的春光展示给蒋北看。
这一切在蒋北眼中变成了慢动作,他呆呆地盯着那隐秘处,出租屋的气温仿佛都升了上来,让他像发烧了一般脸涨得通红,心跳声震着鼓膜,汗湿的手心揉皱了校服裤子。
这对一个十六岁,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来说,有点太刺激了。
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儿蒋北的无措,妖精又开口了:“哥哥好疼,好小北,帮帮哥哥,好不好,嗯?”
尾音上扬,小钩子似的挠得蒋北浑身一抖。他像是受了蛊惑,往前挪了两步,腿一软跪倒在蒋小南身前,手里举着那管小小的药膏,仰起头看着对方。
像虔诚的信徒,在跪拜自己的女神。
蒋北被自己这不切实际的想象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蒋小南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青和伤痕,有陈年的疤,也有新印上去的痕迹,而被睡袍遮住的部分,大抵也是相同的情况。腿根处最严重,牙印和指印,几乎掩盖了皮肤本来的颜色。
即使这样,蒋北依旧觉得,蒋小南的身体,美极了。
只是上药、只是上药……
蒋北这样自我催眠着,他深吸一口气,企图让剧烈跳动的心脏平静下来。盘腿坐在地上,屁股往前挪了挪,蒋小南顺势将两只脚搭在他的膝盖上,弄得他又是浑身一僵。
白皙瘦长的脚掌在蒋北的大腿上前后轻轻磨蹭着,像是在无声地催促。
冰凉的药膏沾在指尖,唤回了蒋北的一点理智。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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