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自己好几下,确定知觉尚在,才松了一口气。
“我没有吓你。”Ken的面颊被捏住,说话有些不清,“我是在欺负你。”
漂亮的眉毛小幅度抖了抖,虞荷更生气了:“那你干什么欺负我!”
明明坐都坐不稳,还要摆出这样凶人的模样,真是可爱。
Ken轻笑一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虞荷的脸突然红了,又黏糊糊地把脸蛋埋进Ken的胸口,闷声闷气:“那也不要欺负我,我会害怕的。”
一想到那种陌生的不受控制的感觉,他依旧感到头皮发麻,脚底发软,他又抬起脸蛋,湿润着眼睛撒娇:“我那时候真的好害怕……”
他无法形容这种恐惧,只觉得世界都要扭曲,浑身软到仿若要与灵魂分割,好像自己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
才抱了没多久,Ken又来!
虞荷很生气地往下瞪了一眼,但还是黏糊糊地抱着Ken不肯撒手,回想起晕倒前的画面,依旧忧心忡忡。
“是不是坏掉了……”声音颤抖。
“没有,不会的。”Ken看过,只有周围出了点血丝,并没有出血的情况。
可虞荷还是放不下心,突然起身,费劲地爬走跪伏在床上,很主动地露出伤口:“你帮我看看,有没有流血。”
Ken确实找医师要了给伤口涂抹的药膏,却没想到虞荷会主动提出。
事情发生得太快,也太容易,甚至像天上掉馅饼。
虞荷背对着自己跪趴,细白手指配合地掰开伤口给他瞧,血丝中果然有遗留。
Ken戳了戳伤口,并没有血。
“没有血,”Ken的拇指不住磨着食指内侧,轻声哄着,“但有其它的,我帮你拿出来好不好?”
虞荷乖乖点头,却因背对着Ken,怕Ken看不到,又难为情地“嗯”了一声,低低软软,像在撒娇。
之前他也想让Ken帮他,但又不好意思说,这太奇怪了。现在Ken主动提出来,倒也是有眼力见。
他才不要自己整理,好麻烦。
虞荷一向很娇气。
Ken从卫生间拿了个小盆子,见Ken坐下,虞荷又小步小步爬过来,乖乖把自己塞进Ken的怀里。
靠坐在Ken怀中的虞荷看起来更加娇小,又因为身子很软,几乎要化在Ken的怀抱里。
细白的腿搭在Ken的腿上,自然朝外,上头遍布属于Ken的印记。
皮肤泛出莹白的光,还没做什么,小盆子内就接到了东西。
但这样的感觉很奇怪,虞荷形容不上来,明明只是将垃圾拿掉,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来。
他一向是不禁碰的,Ken也知晓这一点,更怕惹得娇气的他不开心,因此很细致,也很耐心。
但虞荷还是忍不住冒出点哭腔,求助地仰头看人。
好像被蚊子叮了一口那样,他想伸手去挠,却被半路制止。
眼皮因为伤口发痒而叠出小褶子,在桃花色的底色下,无端有一种引人遐想的错觉。
现在的他人如其名,倒真像是一朵荷花,还是正在花期的那种。
伤口周边的肌肤因为疼痛而有些缩起,仿若正在小口小口呼吸,这也让Ken有些不忍再继续清理。
但不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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