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拐着弯说他笨,虞荷不满地摇摇头,甩掉脑袋上的手,生着闷气:“我又不笨,哪有那么好骗。”
他是真的单纯而不自知,里昂算是看出来了,他比自己想的还要好骗。
又因为娇气粘人,就算对他做很过分的事,只要事后哄他、夸他,说够好听话,他就会将那些事忘得一干净,反而会很开心,说不定还会凑过来主动求欢。
这些肮脏恶心的坏男人,怎么可能看不出虞荷的性子单纯?可他们没有阻拦,反而顺势为之,当真龌龊至极。
“我们现在是不是很穷?”虞荷又小心翼翼打探。
而里昂还以为虞荷是放不下Ken,临走前Ken提出的割让利益确实让人心动,可他却不认为Ken会这么好心。为了彻底打消虞荷的念头,他苦口婆心道:“你以为他给你的那些分红很多吗?比起这艘船来说,就是九牛一毛。是的,没错,和之前比起来,我们现在很穷,特别穷,穷到连日子都无法过下去。”
里昂的表情太复杂了,又因为里昂的身份特殊,是虞荷的父亲,来自亲人无微不至的关爱让他感到很新奇,也很微妙。
他不想让里昂难过。
里昂让他早些睡,他回到房间里,脸蛋低落地埋进手臂里。
他是真的很不喜欢思考,也懒得想这些事,更不想去算谁赚谁亏,他也算不明白。
里昂好像认为,因为Ken,他损失了很大利益。
如果他能赚到很多很多的钱,里昂是不是会开心点呢?
越是动脑筋,消化越是快,没过半个小时,虞荷又悄悄推开房门,来到公共区吃免费小饼干。
这次身边没人陪他说话,虞荷吃的有些心不在焉,嘴巴边上沾到饼干屑都不知晓,咀嚼到一半还在发呆,失神地望向月色之下的粼粼海面。
桌面发出清脆的叩击声,虞荷这才发现,自己周边被人包围了。
看到这几张熟悉面孔,饼干都被吓掉了,急忙起身要溜,后方却有一只手将牢牢他按回座位,侧边传来温柔的提醒:“别动,甜心。”
力道很轻,却不容拒绝。
指腹若有若无在他的肩膀来回打转,薄薄的衣料根本无法隔绝强势热度。
漂亮的小脸蛋委屈耷下,垂头丧气地敛眸,头都不敢抬了。
这是一张四人方桌,他们有五个人,自然坐不下,于是一张椅子巧妙地卡进虞荷与安德斯之间的转角,路坐了下来。
金发碧眼的男人温柔依旧,如宝石般璀璨的眼眸盛满皎洁月光,让他看起来有一种异样柔和。然而他的话语,却叫人心惊:“甜心,想见你一面真不容易。”
“我们很想你,你呢?”
路俯过身,将掌心贴在虞荷有些惨白的侧颜上,他的手向来很冷,当下刻意放慢速度抚摸,尤其像被冷血动物缠上。
纵使虞荷知晓路的手一向很凉,也架不住路这么吓他,浓密黑睫湿漉漉地颤,眼眶蓄起浅浅一层水雾,已经是随时要哭的状态。
肩膀同样在瑟瑟发抖,并起的双膝会因恐惧而不住磨蹭,规矩搁置在上方的手指乱绞,将指头蹭出点可怜的粉。
这样脆弱又弱势的模样,很容易勾起雄性的怜惜,以及蠢蠢欲动的欺负欲。
如果是先前,路会毫不犹豫将他抱起,低声细语地哄他,吻他。但现在的路想清楚了,这些行为都无法对虞荷产生效果。
路曾为虞荷精心制定了一个计划,成效明显,虞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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