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猝不及防被浇了个正着, 虽然在先前, 他就大致有所领略虞荷的娇气,可……未免太夸张了。
趁虞荷不注意,还在娇娇气气地拱头撒娇,安德斯将手送到眼前,仔细地看着。
灯光下掌心内反着盈润碎光,如同镀上一层晶亮水膜,蛊惑异常,安德斯低下了头,又尝了尝味道。
霎时他浑身都烫了起来,甜腻的异香笼罩住安德斯的感官体验,促使他渴求更多。
“这个算通过,”安德斯亲亲虞荷的发漩,取来一个全新的车厘子,送至虞荷唇边,“但也需要下一个。”
贪吃的虞荷哪里在意安德斯说什么?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眼前的车厘子吸引,低头专注吃东西的他,眉目乖巧听话,顺从极了,好像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吃东西时的样子很专注,从来不会发出声音,这是他养成的习惯。又也许是这颗车厘子太好吃了,虞荷总是忍不住发出碎碎的声音。
引人遐想。
虞荷小口小口地咬着,果然如安德斯所料,他的嘴巴很小,一颗车厘子都要分成好几口吃。部分深紫色的水果汁顺着嘴角落下,又被软软的舌头一点点卷掉。
就在虞荷准备吃下一口的时候,突然小声呜了一声。
安德斯开始给他喂第二个车厘子。
即使安德斯使坏,贪吃的他也要继续低头吃车厘子,只是现在的他显然没有先前清明,嘴角总是有果汁漏出。
红嫩的嘴巴被果汁染得愈发娇艳欲滴,好似熟烂的果汁,引人品尝。
安德斯一手摸着虞荷的后脑,之后朝下,从他的视角,可以看得很清楚。
大片的雪白软肤,嫣红的嘴巴尤其漂亮。
小口小口呼吸时,唇中的香气伴随热气吐出,安德斯目光微顿,想要低头去吻他。
也正是在安德斯蠢蠢欲动的时候,外头的门被敲响。
怀中的小可怜被吓得整个人一抖,软肉也随之晃晃,虞荷的脸蛋饱满圆润,腮边泛粉,满脸委屈之色。
“怎么了?”安德斯在他耳边低声问,“不舒服吗?”
小脑袋慢慢点点,又缓缓摇头:“说不上来……”
有些害怕的他无意识并夹膝盖,又缓慢蹭蹭,缓解焦虑的做法,落在安德斯眼里,便是另外一种暗示性含义。
安德斯又想低头去吻他,敲门声愈发强烈,且带有熊熊怒火,仿佛他今天不开这个门,对方就会将门砸烂。
被打断的安德斯格外不满,向来沉静的内心也愠怒了起来,他将虞荷放在沙发面上,安抚两声过后,又再度折返,摸着他的脑袋。
虞荷很喜欢被这么摸脑袋,又抬起小脸很配合地蹭蹭,脸蛋红红的样子明艳漂亮,湿漉漉的眼睫挂着泪水,好像随时会掉下来。
“你得用点心。”安德斯捧着虞荷的面颊。
“如果你用力,可能会收进去。但如果你不用力,可能会掉出来。”他说,“不管是哪一个结局,都不会是你想要的。”
前一秒还在对虞荷温温柔柔的男人,突然像是换了个面孔,虞荷娇气地抬起眼睫,却因安德斯碰了碰他而眼睫颤颤,无能为力地低下头。
安德斯亲了亲他的额,夸道:“真乖。”
起身来至门口,他完全换了一副面孔。敲门的人是洛塔,安德斯确实不想给对方好脸色瞧:“有事?”
“让我进去。”洛塔开门见山要闯,却被安德斯挡住入口。他们二人身量极高,当下对峙在那儿,竟产生一种箭弩拔张的紧张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真是下作。平日装出一副乖乖男的样子,居然用这样的卑劣手段去吸引他。”
“让我进去!”他再一次说。
洛塔悔得肠子都要青,原以为安德斯是最老实的那个,没想到安德斯跟路一个货色,都喜欢背地里耍手段。
这群男人也真是有意思,当初做约定提条件立保证的时候,一个比一个人模人样,谁知道都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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