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痛!”
虞荷发起小脾气,又用力咬了一口教皇,留下一道鲜红整齐的牙印。
教皇根本没理会他的小动作,而是奇怪:“痛?”
“不是……”虞荷也后知后觉感到这不是痛,而是……他很难以启齿,很小声地说,“是痒。”
“哪里?”怎么会痒。
脾气被惯坏了的虞荷又蔫巴下来,扭扭捏捏半天说不出个具体方位。
但身体的不适促使他低头,不好意思自己去指,就捏着教皇的手指,指示。
虞荷声若细蚊道:“这里不舒服……”
教皇点点头,又很快摇头,语气很淡:“你得说得明白些。”
这还不明白吗?
虞荷错愕抬眼,下一秒,教皇便自己开始找方位,破开一点后,虞荷感到自己喝了些水,小脸惊慌且湿润。
“这里不舒服吗?”
虞荷用气音应答了一声,又摇头:“不是……”
教皇一点点前行,耐心寻找具体方位,为了精准找到虞荷不舒服的区域,他加大搜查力度。
食指与中指共同寻找,加大范围。
直至虞荷发出一声受惊的叫唤,教皇才明白,自己找到虞荷不适的根本原因了。
手指僵在那里,久久没有行动。
而这时的虞荷,搂着他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很轻也很小小幅度地干呕了一下。
受潮的发丝粘在粉腮边上,唇缝中露出一截舌尖,香甜的湿气慢慢从中溢出,伴随着含糊不清的求饶:“喝太多水了,肚子好撑……”
“不要灌我了……”
圣坛附近水汽缭绕,他们置身于白茫茫一片之中,以至于虞荷产生了错觉,误以为自己喝了很多水。
又也许是方才教皇的误点,让虞荷脑袋有些晕乎,宛若喝醉那般神志不清,甚至开始胡言乱语。
教皇确定他没有不舒服后,又恢复先前的姿态。
察觉到脚下的人有要站起的举动,虞荷有些呼吸不上来地问:“不继续洗礼了吗?”
沉默片刻,教皇才问:“你还想?”
“嗯……”
虞荷回答得很含蓄,可抬起的小脸满是期待,“还想。”
“想什么?”
“还想洗礼。”
虞荷以为的洗礼是血腥而又疼痛的,他没想到教廷的洗礼是这样的。非但没有任何不适,反而让人很惬意。
比泡热水澡还要舒服。
但虞荷很快就有些难受,好像是圣坛的水的副作用上来了,他扭过头,眼睛湿红道:“这个水泡得我好难受……”
“想倒掉。”他凶凶道。
用这样湿软到好似会化的语调凶人,实在没有一点威慑力,低低糯糯的娇声,更像是在跟人调情。
顶着这样一张脸,说出这样的话,却偏偏是一无所知的懵懂情态。
“怎么倒?”教皇突然将他抱起,像是抱着小孩子那样。
他们面对面对视,虞荷的表情错愕而又受惊,显然是吓到了。
他被膝盖分开抱着,教皇也站了起来。
身上的水流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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