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因为带兵打仗的才能还因为郭尔罗斯家隶属正白旗。
正黄旗、正白旗、镶黄旗是上三旗,上三旗的旗主就是康熙本人,郭尔罗斯家在他亲政之后又一向跟他保持同样的政见,自然对齐恒这个自己人很是看重。
大概有抱负的皇帝都会以历史上的明君为榜样,在康熙看来,齐恒这样年纪轻轻就崭露头角的将领之于他就如卫霍之于汉武帝。
“赐座,身体可养好了?”
齐恒在椅子上坐下,用恭敬又不失感动的语气回答皇上的问题,“回皇上的话,奴才已无大碍,多亏了皇上赐下的御医,臣才能恢复的这么快。”
康熙心里听了更加舒服,体恤臣子做的一些事,在得到臣子感激之后,得到的成就感是是翻倍的。
瞧见齐恒脸上黑了也粗糙了不少,还留了道疤痕,想起在玉瑶那听到的事情。
康熙开口问道:“这几日朕听说你的未婚妻西林觉罗氏和惠贝勒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可有此事?”
齐恒咬紧牙关,眼神冷凝,硬挤出几个字,“确有此事。”
“你在外为大清征战几年,虽然耽误了婚期,但是万没有让在外征战的将士受这种委屈的,你若是愿意,朕可以从宗室里给你指个格格。”
康熙这话可以说是很有诚意了,未婚妻被别人翘了,就给他指一门更显赫的婚事,还是个格格。
一个有品级的格格,至少也是王府出身了。
可齐恒不愿意,重重的跪在地上,康熙看了脸色就沉了下来。
对这补偿还不满意,难不成还非要为这点事惩罚惠贝勒不成。
惠贝勒确实不像话,可这事没有西林觉罗氏配合,惠贝勒一个人就能做到不成,红杏出墙也不是墙外的人硬拽的。
齐恒开口所求却让康熙一头雾水,“奴才请求皇上召见灵隐寺苦无大师,事关大清江山社稷。”
干清宫的香炉里燃烧着的龙涎香浸染周身,齐恒头抵在冰凉的地砖上,在上首传来允诺的声音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齐恒将这一段匪夷所思的经历细细讲来,“奴才的未婚妻西林觉罗氏与惠贝勒交往甚密,奴才与舒兰青梅竹马长大,实在不愿意相信这种荒谬传言...”
自从舒兰亲口说出退婚之言之后,又被富敦撞见和惠贝勒同游,瓜尔佳氏被伤透了心,恨死了西林觉罗家。
让家里的奴婢小厮严格看着齐恒,绝对不允许他跑出去找舒兰。
可是以齐恒的身手和智商,他真想出去,家里几个下人哪里拦得住他。
从后院墙根跳出去的齐恒直奔舒兰家里而去,正巧在大街上撞见身着男装的舒兰和惠贝勒在大街上同游,齐恒楞在了原地。
齐恒有四年没见过舒兰了,少女长开了许多,熟悉的柳叶眼,鼻尖的弧度都是一摸一样,可是齐恒感觉不对劲就是看着陌生的很
一个人连换了妆容和衣服都会叫人觉得有点陌生,换了个灵魂怎么可能看不出呢。
舒兰站在惠贝勒身边,抿着嘴笑起来鼻子跟着皱起,从惠贝勒手里接过一袋玫瑰酥。
直接从里面拿出一块,放进嘴里,白嫩的手指和玫瑰酥上鲜红色的果酱映衬在一起,看的齐恒眼晕,巨大的荒谬之感充斥在心里。
惠贝勒眼尖瞧见的站在不远处的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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